”
陈和秘书姐姐面面相觑,然后还是秘书姐姐开口,“许总今天喝的有点多了,现在估计不认人了……这样,小你先开一下门,我们一起把许总搬进去。”
于是陈去开了门,但这边秘书小姐本近不了许贺煊的,她踩着高跟鞋,差点直接被许贺煊掀翻了。
陈干脆自己一个人撑着把他往家里带。
醉酒的男人磨磨蹭蹭地跟着他的力半拖半走,整个脸压在陈脖子里,似乎是认出了陈,抱的紧紧的不肯撒手。
陈只能拖着他和秘书小姐打了个招呼关了门,自己拖着一百五十斤的大男人往沙发去。
等陈终于到了沙发旁,舒了口气,准备把上挂着的人扒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凉凉的。
陈愣了一下推开许贺煊的脸,看见人已经糊了满脸的泪水在他脖子上了。
“许先生……您这也……”
陈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地球人,哭笑不得。
许贺煊满脸眼泪,眼睛红,醉的一点理智都没了,偏偏还要端着总裁的架子,哑着声音用命令的语气说,“不要叫我许先生。”
陈还没问为什么,他自己就叭叭叭地讲开了,委屈地不行,“你叫他爸爸,叫我许先生,那我这不是一辈子都赢不了他了吗?他凭什么啊!他不就提供了个子了不起啊!”
陈顺他,“那我不叫许先生了,叫您爸爸可以吗?”
喝醉了的许贺煊更气了。
“我是阳痿啊我哪来的儿子啊――!!”
西装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满脸红的男人把陈整个人人压在沙发上,对着他叭叭地讲,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都骂出来一样――
“你知什么是阳痿吗?!阳痿就是――不――起――来!来你摸你摸――大吧?没用!”
陈被压的快不过气了,许贺煊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半去,直到陈的手摸到一个绵绵的东西,许贺煊还在拉着他的手上下地动。
“唔――许先生……你、你好重……”
陈被酒气熏的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说不出话来,手被强迫握住一绵绵的东西却完全不会使力,的不轻不重,呼急促。
而这幅模样落在许贺煊眼里,险些让他看直了眼。
小孩子的乎乎的,被他压在下呼急促,眼睛像刚剥壳的珍珠一样黑的,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熏的通红,好看的薄抿起,面晶莹剔透看着让人想亲一口。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