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东西还没激动起来,像果冻一样乎乎的,口感特别棒。我超级喜欢用牙齿把伊莱的子咬,再用手指揪着玩弄。
我用的力气可能有点大,他嘶了一声,手指插进我的发里,想让我轻一些。我放开了那个红的小粒,晕旁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我用尖把凸起的粒拨动了几下,回他,“应该先学习这边的语言吧。我报个培训班,咱俩一起去呗。”
另一边的粒还是一副柔的模样,我便换到那边用牙齿叼着研磨撕扯。
伊莱估计是想看到我的表情,干脆把外套整个脱了下来,手指在我的耳边和颈后轻柔的抚摸着。
“谢尔,我现在是不是……嗯唔、被你包养了啊……”他有些烦恼,小声嘟囔,“那我好没用啊。”
伊莱总是很介意他有没有用,这大概是我过去二十多年一直给他灌输的思想理念,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必须要找到自己的价值所在,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
他那会儿还很小,回答我他活着的意义就是我,眼神清透无暇,情感真挚动人。我敲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
“没用的家伙!你的意义怎么能依附于别的人,你要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价值,最好对这个世界有向上的作用,你才能获得成就感和满足感,笨!”
小伊莱没理解,偷偷重复了很多遍,最后只记住自己不能没用的家伙。
不过我当时还是很开心。
看他情绪那么低落,我安他,“确实。没用的家伙,赶紧撅起屁给金主爸爸一顿。”
他屈指在我敲了下,扯着我的脸低声威胁,“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仰起闭上眼睛,他便凑过来吻住了我的嘴,没再想撕烂我的嘴。他的威胁向来没什么威慑力。
伊莱的气息清甜舒适,气息交缠间仿佛被一温的气包裹笼罩着,我的尖和他纠缠了一会儿,混杂在一起的口水从嘴角出,分开时还扯出了一暧昧的银线。
他呼急促起来,眼神中沾染上些许望,并不算强烈。我能从他银蓝色眼睛的倒影中看到我自己的模样,笑得淫邪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伊莱把额抵在我的鼻梁上,低声喃喃,“谢尔,你太耀眼了,真漂亮。”
我觉得他大概眼瞎了。
“那给吗?”
他收起脸上那副沉醉的表情,绷着脸不高兴的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笑起来点点,分开跨坐在他的上,捧起他的脸,眼神专注地注视着他,用唱诗的语气音调轻柔的说。
“我爱你,
如蓝鲸向海,
群鸟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