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救救他,一会儿说放了他。
在一穿透骨髓的剧烈酸麻从小腹直冲花的时候,他终于崩溃地尖声哭叫起来,白生生肉晃的大内侧狠狠夹住九五至尊的。
顾嘉平的肚子朝空中一一,两弹的肉绷得紧紧的,双眼紧闭,泪水决堤一样往下淌,钻进发鬓,钻进耳朵,浑圆的大肚被邵煜瞻分出两只手左右护着。
“呜呜呜.....快来啊呜呜呜.....受不住了.....好空.....好呜呜呜.....”
如今在床上着大肚浪求欢的孕夫和记忆中 那个清雅矜贵的先生糅合在一起,邵煜瞻一边轻轻地给他拭掉泪珠,一边噙着笑陷入回忆,满心甜蜜。
邵煜瞻都懒得拿巾帕拭下一片狼藉的嘴和口,先生出来的淫水他更是直接咽下去了,还角,似乎味很好的样子。
任凭先生哭得抽抽嗒嗒的,梨花带雨如何可怜,还用绵绵的手心牵起他的手放在作动的大肚上,让他心疼谅他怀胎的不适,邵煜瞻也最多是着胎腹、手心哄哄他,但就是不再继续他的水了,得顾嘉平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坏.....呜呜欺负我.....讨厌!”
可再是喜欢,再是怜爱,这一刻,邵煜瞻又变回从前那个顽捣的孩童,角勾起的笑容坏坏的,“那先生可要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和瞻儿去花园里走一走。”
“我走!呜呜呜....走的!走的!快给我啊!呜呜坏瞻儿....瞻儿坏.....哦哦哦!嗯~”
他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似乎这回怀了孩子之后,就很爱哭。
下一刻,花热的包裹感却骤然消失了,想要攀登高巅峰却迟迟达不到的孕夫急得要哭,扯着笑的小爱人的胳膊拼命晃,臃的腰腹快被他晃得抽搐了,他浑皆是蒙蒙细汗,亮晶晶的,瓷白的肌肤蒙着柔光,柔纱下大立的粉红也可人。
面颊绯红,泪痕斑驳,双手紧紧地缩在前,脚趾也狠狠蜷缩进柔足心,大支撑着岔开很大的角度,被脚尖垫高了许多。
腹中骨肉的另一个父亲爱惜地搂着他,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声音带笑。
他自己则完全把脸埋到爱人粉的玉之下,像是给听话的小朋友的奖赏,的破开肉内重峦叠嶂,一路破关斩将,在柔糯的肉上又戳又捣,也把高龄孕夫终于到。
偏偏瞻儿又把他上天,让他脾气越发纵任了。
“啊!啊啊啊!哈啊~呃!嗯!呃......”
“如果不肯走的话,那瞻儿....只好也不了哦。”
被顾嘉平看到,又是用手指蒙着眼睛,脸颊一片红,还在呜呜呜地哭着。
“瞻儿错了。又把先生弄哭了。”
腹中的两个孩儿在大肚里踢打着,顾嘉平接连高几次,浑虚,被搀扶起来的时候,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只能很柔弱地轻轻呻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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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呜呜呜呜呜呜......”
“先生不满意吗?怎么还哭起来了?”
将心中宛若天神一般高贵而不可亵渎的美人拉下神坛,和自己共赴极乐,他的成就感不足为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