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肚子又大了好多.....”
“呃.....也好.....也好......爹爹的肚子、嗯.....沉得很......”
太子假装生气地“教训”大着肚子格外虚弱的爹爹,顾嘉平非但没有生气,被一双儿女贴地簇拥着轻孕肚和脚,出了欣幸福的笑容。
一旁伺候的人都识趣地退到一边,看到君后脸上浮现的笑容,也由衷地感到高兴,平日里君后上不舒服却总是瞒着他们,一味忍着,只有在一双心爱的儿女面前,才会变成小孩子一样,格外听话,格外依赖他们。
可是女儿的心意他不忍心推却,任由珠儿掀起他轻的孕衫,出底下一起一伏硕大圆的孕肚,柔肚腹一颤,下意识哼出声来。
“嗯、没事.....桓儿也来了.....呃.....爹爹都是老病了......呃、妹妹就是.....太小心了.....唔、嗯!”
“爹爹!爹爹我来看您老人家啦!”
“咳咳.....呃.....没事,爹爹不累.....珠儿不怕.....不怕啊......”
“珠儿.....我的珠儿.....珠儿.....”
“好.....是爹爹不好.....呃.....好孩子.....桓儿和珠儿.....都是贴懂事.....的好孩子.......爹爹.....应该听你们的......”
“又吵吵嚷嚷什么呢?大老远的就听见你们叽叽喳喳,也不知让你们爹爹好生歇息。”
了一片片颜色有些许区别的色块之外,什么也看不见,连女儿面庞的轮廓,他都分辨不出来。
邵荔珠瞪着哥哥,低声埋怨着。
“爹爹,我给您讲讲今日的趣事吧。”
“你小声点儿!没看到爹爹子不舒服吗!”
“呃.....没事的.....只是.....寻常胎动罢了.....珠儿别慌.....呃.....爹爹.....歇歇就好.....”
“听我们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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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温柔娴静,太子活泼爱闹,两个人叽叽喳喳的,时而一起笑,时而拌起嘴,倒是给这座华丽宽敞的大殿增添了许多生机。
也不知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听懂了,不甘示弱地伸踢了踢爹爹的大肚,“呃――!”,顾嘉平呻一声仰起了脖子,神情痛苦,嘴都白了,可把邵荔珠吓坏了,“爹爹!爹爹你没事吧!”害怕地叫着。
“乖宝宝,长慢点吧,爹爹怀着你,可辛苦了。”
邵荔珠的声音很是疼惜,一双玉手格外柔,将手心的脂膏搓得温,化成粘稠的水,一点点涂抹在爹爹光浑圆的孕肚上,又忍不住对着爹爹肚子里的弟妹小声抱怨。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爹爹子可好些了?珠儿给爹爹肚子吧。”
“爹爹子不舒服?哪儿疼?桓儿给您脚吧!”
虽说伺候的人没有敢不尽心的,但是顾嘉平这段时日夜里总是梦魇,他藏着心事,郁郁寡欢,若不是人主动给他按摩、翻,他宁可不顾的病痛,就那么干熬着,所以浑疼的地方可多了。
这一室紧张被清亮的男声打破,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是太子邵励桓。
邵荔珠看着爹爹努力睁大眼后难掩失望的神情,心口酸涩不已,鼻腔都一阵酸热,险些掉下泪来,她赶紧仰起憋回眼泪,不敢叫爹爹发现,努力让声线听起来也是正常的。
“呼呼、没事.....爹爹没事.....呃.....珠儿.....就好.....”
“您瞧您!还逞强呢!前日还数落我不该不顾惜自己的子看奏章到深夜,结果到自个儿上,什么病痛都可以不顾了!”
顾嘉平气吁吁,额上全是沁出的冷汗,咬着牙忍过蔓延过全的剧痛,子轻微的扭动都会惹得巨硕的孕肚左右轻颤,又叫他闭眼呻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