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逃过一劫后霍云蔚游刃有余多了,甚至还能一边动,一边挑衅地看着周拓笑。
他东想西想,意识渐渐有些涣散,集中不起注意力,也就忘了办公室的拘谨,蹬掉鞋子,脱去长和黑袜,大大咧咧地踩在沙发上自渎。
霍云蔚发出来后,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这感觉直到晚上他们互相亲吻拉扯着倒在周拓家的大床上才消失。
可惜思绪却不受控制,老是一不小心就飘到周拓那间调教室里去。
徐秘书还是有些迟疑,直到霍云蔚示意他照才招呼众人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勾引你大爷……”霍云蔚被周拓的气息弄得浑,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的。
客厅一开门就能看到的古怪电椅,比起爱,更像是一把惩罚罪人的刑。
即便在谈判桌上失利他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他在野外意外摔伤,又遇上罕见的大暴雨,他是拖着一条骨折的走出来找到了救援,那时候他以为他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害怕”两个字,可是现在他才知自己错了。
“行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徐秘书,好好安排人送分公司的各位回酒店,让霍总自己休息一下。”周拓抬起来对众人说,因为刚刚的动,差不多本层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围了进来,人越来越多,办公室里都快站满了。
又来了,那种折磨人的快感又来了。
他的最脆弱的地方被功率开到最大的肆太久,神经末梢被快感一遍遍洗礼,终于变得麻木起来,虚虚握在阴上的右手本使不上劲,只能无力的上下动。
他眯着眼睛后仰,脖颈拉出一感的线条,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动,看得周拓眼热不已。
快要到达点的时候却被周拓一把握住,生生打断了。
他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求周拓任何事情,即便自己动手到不了那个点也忍耐着。
“要不要我帮你?”周拓意有所指地问。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声如细丝地说,“帮我?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前的得发疼,好在他坐下后就一直趴在上,其他人又都以为他是不适,所以没人看出端倪来。
其实霍云蔚也有些后悔,但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子,就算想要了也不会坦诚地说说出来。
喧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霍云蔚的息声愈发明显,他很谨慎,关上门过了几分钟才敢直起,齿间出绵长难耐的呻。
“干什么?快撒手!”霍云蔚不耐烦得很,提高了声音呵斥。
“这样不行吧,万一是急胃炎阑尾炎什么的就糟糕了,我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徐秘书拿不准周拓的份,只是隐约能看出来他和霍云蔚的关系很亲近,不敢直接反驳,只能委婉的提议。
就在他以为不会更糟,只要再熬一会儿周拓就会放过他的时候,那枚猛烈震动以至于像是要散架一样的在的下缓慢下,到了一个可怕的位置,弹动挤压着他的前列。
“啊……”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东西?
周拓挤进他间,俯咬住他的下厮磨,“故意勾引我,啊?”
霍云蔚皱着眉不解地想,脑海里却突然浮现自己被捆上那把椅子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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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蔚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解开链掏出忍耐依旧的大阴。
后出的清沾了沙发他也懒得,等一下泼杯茶在上面直接找人换一套。
“说真的,我现在真想干死你,”周拓一字一顿地说,五指灵活地侍弄着霍云蔚那东西,指甲小心地在口附近剐蹭,引得后者一阵阵,“可惜了,不该答应放过你的……”
已经到了口,电量告罄,震动也变得和缓起来。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震动引起的嗡嗡声存在感越来越强,挠得人心。
霍云蔚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节节败退,神色痛苦的低吼了一声。
“没事,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