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地zuo了一夜,好不容易打消了没能在办公室zuo成的遗憾,第二天周拓醒来看见全无防备地趴在自己shen边的霍云蔚,心底的邪火又一次被勾了起来。
他在霍云蔚肩背上啃了一会,后者才悠悠转醒。
“你属狗的啊?”霍云蔚睡眼惺忪地问,摸过床tou的手机来看了看时间,顿时清醒过来,“我cao2,已经这个点了!”
“嘶……”
他慌慌忙忙地想要爬起来,不防被摧残了一晚上的腰像是被人钉了块钢板进去一样,不仅让人痛不yu生,还一点都动弹不得。
“昨晚上让你不要乱动非不听,吃到苦tou了吧。”周拓先下手为强,把责任都推到霍云蔚shen上去,不过行动还算ti贴,动作轻柔地帮霍云蔚rou腰。
“放屁,我要是不挣扎由着你乱来,现在怕是xiong以下都要截掉了。”霍云蔚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抱着枕tou愤愤不平地说。
那只大手动作缓慢向下移动,霍云蔚懒得和他计较,直到它得寸进尺地rou了rou自己布满红痕和淤青的屁gu,才忍不住出声打断,“你的手在rou哪里?”
被抓个正着的周拓并没有因此收敛,趁着霍云蔚行动不便,动作缠绵地rou了个尽兴。
霍云蔚不悦地挑眉,他浑shen肌肉酸痛得像是负重跑了十公里,不然非把周拓打个满地找牙。
算了算了,霍云蔚安wei自己,只要不zuo别的事情就好,反正rou得还ting舒服。
然而周拓却没有pei合他的想法,动作越发孟浪轻佻。
“云蔚,”周拓俯shen,贴近霍云蔚耳边,指尖暗示xing地在他被凌nue过度的xue口打转,轻声说dao:“你这里很厉害……”
“你他妈敢再插东西进来,无论什么,老子都给你掰断!”霍云蔚警觉得抬起tou来,反手捉住周拓的小臂放狠话。
“嘘,听我说……”周拓笑着安抚他,嗓音温柔得像是能挤出水,明明说得全是荤话,却像是情人间的爱语,“你很棒,昨天,还有上次,我刚刚进去就紧紧地咬住我,让我动都动不了,那时候倒是一点不害羞……”
“闭嘴!gun一边去!”霍云蔚被他的气息和声音弄得有些腰麻,使不上劲来,只能虚张声势地嚷嚷。
周拓在他后脖颈上亲了一口,继续说:“第一次zuo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把你干死在床上,然后一口一口地嚼碎吃掉,或者把你关在那间屋子里,不许出去上班也不许见其他人,后面永远插着按摩棒或者别的什么东西,ba出来就能让我tong到最里面……”
“昨天也是,我就不该心ruan,我应该把你按在门板上cao2到niao出来,让整层楼的人听到你的叫床声……”
“或者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干你,你们有一个玻璃墙的会议室对吧,多好,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们老板是怎么被干得yu仙yu死的……”
“狗东西,胡说八dao你妈呢!”霍云蔚口不择言地骂dao,在周拓shen下面红耳赤地挣扎。
周拓话语中的占有yu强到近乎有了羞辱的意味,霍云蔚想自己应该恼羞成怒的,可是他非但没有,甚至还有些心动。
当然不是因为周拓描述的画面,而是因为周拓有意无意表现出的迷恋。
在他漫长而苦涩的暗恋阶段,也曾幻想过摊开后周拓会接受,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多数情况他只希望能ding着“好朋友”的名tou和周拓一起慢慢变老。
如果不是那天脑子不清醒,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坦诚自己。
霍云蔚心里又甜又涩,一时间五味杂陈,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周拓说了什么,大声反驳,“你才叫床!你才被干得yu仙yu死!”
周拓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说:“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