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脸涨得通红。
那是周拓和季珩还在暧昧期的时候,霍云蔚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时不时的就在季珩面前说些抹黑周拓的话,除了阳痿早,他还说过周拓十分不讲卫生,脚臭得能熏死一宿舍的人。
“我不记得了。”霍云蔚破罐子破摔,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记得个屁,最烦你了,想方设法地拆散我和周拓还不敢承认。”
“谁他妈拆散你们了,我也没什么过分的事吧。”霍云蔚紧了紧腰间的床单,讪讪地说。
“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呢。”
“……”
霍云蔚向来跟季珩不对付,遇在一起总要吵上几句,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即使是在这么尴尬的场景之下。
周拓把手抱在前,站在一旁看好戏,直到那两人快要动起手来才上前把他们分开,笑他们,“都多大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
霍云蔚冷哼了一声,愤一般拽下床单往地上一扔,大步走进卫生间,开到最大的水声都掩盖不住季珩的笑声。
“这么开心?”周拓把季珩带到客厅沙发上,问他。
“当然,”季珩哼着歌按开电视,“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你以前就知他喜欢我?”
季珩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那么迟钝,霍云蔚就差把‘我爱上了我的兄弟’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你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也是,都这样了还要和你玩好朋友的游戏。”
“我还以为我们一分手他就会迫不及待的表白,没想到他居然忍到了现在,”他突然想到什么,提高了声音警觉地问:“还是说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我不知?”
周拓被逗笑,伸手戳了戳他鼓成河豚的脸颊,“没有早就勾搭在一起,前不久他说漏嘴了我才知的,对了,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季珩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我上要进组,是个很难得的机会,发情的时候不知来不来得及请假赶回来,所以我想提前引发发情期。”
正好冲完澡出来的霍云蔚听到这句话,顺口问:“你没去消除标记的手术?”
“当然没有,不然我怎么可能不受你的信息素影响。”季珩抿着下,生地偏,目光躲开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周拓安抚地了他的耳垂,然后转问霍云蔚:“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