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忽视了山芋?他这样是不是对山芋太不公平了?怎么办?
那让山芋也一起他,不就公平了吗?
可司安慕专注的坐在祝天泽的脸上,看都没看它一眼。它便委屈的趴在床角,用着脸,把下巴上沾着的水吃进嘴里,等候着司安慕呼唤它。
只要司安慕需要,它将取祝天泽的位置而代之,不再让他难过着急,不再让他苦苦等待,它会在第一时间,满足司安慕的任何需求。
司安慕被干的眼睛都翻白了,被抛起而后又落下,每次都能让内的肉棒干到最深,缓解了肉里那抓心挠肝的瘙,爽到爆炸。可即便他大脑里全是足以将他吞没的激烈快感,他还是无法忽视肩膀上的那个厚实的肉垫。明明只是一个爪子,只是一个神,一个兽类动物,却传递给他强烈的委屈和伤心。
祝天泽不满于他的分神,下大力的动了下,司安慕尖叫着收紧了手指,死死抓着山芋的,甚至拽下了几。
司安慕呻着侧过,看到的就是一个可怜巴巴的绒脑袋。他被祝天泽的大肉棒得嗯嗯啊啊叫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山芋的意思,于是抬起绵无力的手臂在它的上摸了摸。
山芋呜呜的叫了声,尾巴和胡须都耷拉了下来。
山芋呆愣了一下,圆眼睛眨了眨,耳朵的趴了下去。那凶恶的表情一秒钟消失不见,只有满满的难过伤心盛在那双翡翠般的眼睛里。
“啊啊啊!被填满了…进来了……好爽!……”饥渴许久的小被填满,司安慕呻着绞紧肉,绵厚的肉层层叠叠附在上,像有无数只小嘴在一般。
“一边去!”
“山芋……我是叫你、嗯哈……叫你了吗…不要委屈……啊啊啊!到点了!……”
公平……
司安慕喜欢它,所以一定会需要它的。
但大脑在发情期间实在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司安慕在干的短暂间隔中,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它难过得要死,倒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它觉得自己不被喜欢了,不然司安慕不会这样无视它,还扯它的。之前明明是那么温柔的抚摸梳理着它的,摸着摸着还会亲两口的。
他设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变得兴奋起来,“后面那个、把我填满!…山芋…要你的……”
祝天泽可以完全理解它内心的活动,当即嗤笑着抬手在它鼻子上拍了下,下还有节奏地向上干着司安慕的小。
喵呜的大叫着,一边用全力在自己主人上挠出个大口子。
它喵呜的叫了声,大爪子搭在司安慕的上拍了拍。
祝天泽半点儿不怕,他把司安慕搂进怀里,借着两人的位便利,下微微一抬,那的阴便顺畅的进入了的小中。
司安慕的内心在剧烈的快感中变得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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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芋的尾巴飞速甩了起来,椭圆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在脸上了下。
山芋后的肌肉绷劲,爪子抓着被单,而后猛地一蹬。它宛如离弦的箭,在司安慕话音未落的时候便来到了他的前,大爪子无情的在自己主人上抓挠了几下,牙齿呲出嘴,表情凶残狠戾,透出一专属于肉食动物的嗜血气息。
现在,就是这个时候!
他尽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注视着山芋的绿眼睛,断断续续的说:“山芋…嗯…不难过……哈……你也我啊…后面……”
山芋躲都没躲,它还把大爪子搭在司安慕上,又喵呜着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