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用手指碰一下,试试有多锋利,指甲收了回去。
但下一秒,口腔里充沛到快要溢出的唾让他意识到,咽口水的并不是他。
一梆梆立着的硕大肉棒。饱满,笔直长,颜色偏深,但不是经常使用的那种紫黑色。下方的袋沉甸甸的,之前爱时会啪啪的拍在他的上……
雪豹鼻子里出一气,艰难的在屋子里挪动了几下爪子,而后抬了抬下巴,对司安暮示意了下。
这该死的向导能力,真好。
他的上全是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下,那山峦般绵延起伏的线条,整齐排列的腹肌,干净漂亮的人鱼线,还有……
“变不回来了吗?那怎么办啊?”
他在说谎。
雪豹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他在那里玩闹。
司安暮遽然扭,看到祝天泽面色通红地紧盯着他,汗过他深邃立的五官,来到嘴角。线分明的薄抿了抿,而后分开,结结巴巴的说。
讲他小时候遇到的哨兵叔叔都爱逗他,把他扔在四米深的土坑里,还要填土活埋了他,他自己不得不用手在土上挖点坑爬出来。台风天气,把他绑在一棵大树上风,说这样很
“我、我这是兽、兽化后的正常反应……你等我穿个衣服!”
祝天泽一一给他解释清楚。刚开始他还坐在椅子上,后来时间比较晚了,便躺在了床边,闲聊一般讲起了自己过去的事。
司安暮有点,呼重了起来,然后便看到那立的肉棒向上动了下,端溢出点。
“哈哈哈……好啊……”
一个反着寒光、宛如一把钢弯刀的指甲探了出来。
等祝天泽穿好衣服后,司安暮抱着山芋,好奇地问着祝天泽问题。
屋子中一片安静,唾吞咽声显得格外响亮,司安暮羞耻的别开视线,心想自己有这么饥渴吗?就像一个妇。
他拉起雪豹的大爪子,和自己比了下,发现自己的手张开都没有一个肉垫大后,他又摁了摁爪子。
兽化是什么?为什么能变成那样?刚刚山芋怎么不见了?你变成雪豹后会不会很热?
他大着胆子爬到雪豹的背上,想要骑着它。
“你、你还不变回来吗?”
长发包裹浸满的。
――
但他很快面红耳赤的了下去。
司安暮没懂它的意思,茫然的抬起手在雪豹的下巴上挠了挠。
他没有穿内,跨坐在雪豹上时,那的发全都扎进了肉里,的他本承受不住,出的水都把那片发浸了。
司安暮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大爪子拍了下他的脑袋,他被拍倒在雪豹上。
雪豹摇了摇,放弃一般的垂下了耳朵,在司安暮的面前变回了人。
雪豹并没有拒绝,它的背也很宽厚,足够他安安稳稳的骑着。
司安暮红着脸偷看了眼雪豹背上黏成一缕一缕的发,感觉自己烧得快要沸腾了。
雪豹立抬高,似乎很尴尬的侧过脸。
一赤的,浑蒸腾散发着热气的雄便展在司安暮面前。
他拉着雪豹的长尾巴玩了会儿,把雪豹的尾巴盘在脖子上,缠在腰上。
司安暮在雪豹的上打起了。
雪豹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山芋,他自在了许多,不像面对祝天泽本人时那般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