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是自己的的父亲神王克洛诺斯的情人。
菲吕拉会是最后一个吗?
这在神床上,紫色的毯堆叠的褶皱里挣扎的躯,那是活的大理石的雕像。从上到下的曲线畅无比,肌肉因为用力而投下阴影,时而柔,时而坚,力与美的结合如此完美,令神也惊叹。
他徒劳地挣扎,被按住的双臂纹丝不动,只有颅摇晃几下,象牙色的颈项微微起伏着,结不安地上下动。他现在全赤,满欢爱痕迹,克洛诺斯的汁在他上干涸,使他浑充满淡淡香;他又挣扎出薄薄一层汗,濡的额发贴在额、脸颊周围,令他优美的骨形凸显出来,那是所有工匠都想要雕刻的美的形状。
“哈,对于既定的事实难还要质疑?你不会还在克洛诺斯上寄予什么希望吧?”
金发少年嘴,“上就会是了。”
两位女神口中的主人公菲吕拉现在却不太好,他被宙斯压制在神床上动弹不得。从克洛诺斯的年轻儿子眼里,他看到了熟悉的火正在燃烧。
斯堤克斯叹口气,“希望菲吕拉能撑到那个时候吧。”
“哈!”她怒极反笑,“克洛诺斯,你和你的那些情人们怎么样我不想,但是――你!你竟然留下了和情人生的孩子!”
沧海女神的名义发誓。
“等你真的成为了神王再说吧,宙斯。”
打败父亲,占有他的情人,这个即将发生的事实令宙斯感到强烈的兴奋。他呼重起来,低咬菲吕拉的颈侧,在那原本的红痕之上狠狠,直到留下自己的印迹。
瑞亚的怒吼响彻整个莫德岛,神庙的祭司们恐惧地跪拜,祈求神后平息她的怒火。
瑞亚歇斯底里的吼叫甚至传到了内室,正在亲吻下宁芙的宙斯当然也听见了,他眼神暗了暗,终
“克洛诺斯――!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不会,当然不会。只要克洛诺斯的王权还在统治海洋,菲吕拉就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的宁芙。
年轻的宙斯兴致地、好奇地打量着他,觉得这个海仙的确是有一种迷人的奇异魅力。他从前也曾与岛上照顾他的仙女们行欢作乐,却还从来不曾经历过男之间的事,更别说还近距离观摩了克洛诺斯的疯狂索取,这一切都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即使再弱小,即使兄弟姐妹再多,即使再不起眼,他也是大洋神与沧海女神亲生的孩子,也属于大洋神一脉。当父母听到孩子向他们发誓放弃永生,请求父母帮助自己变成一棵椴树,无论多么铁石心的父母都会感到痛心,更何况大洋神与沧海女神都是那么的慈爱。
克洛诺斯的脸色难看,他略显狼狈地披着衣物走出内室,“瑞亚,你发什么疯?”
匍匐的祭司与努力们纷纷退却,生怕神祗的怒火波及到自己。神殿里一片空旷,只有帷幔被风出层层柔美波浪。
克洛诺斯用自己的权能隐藏起来菲吕拉,就是明摆着踩了一脚大洋神的脸,就是本没把大洋神一脉放在眼里。
“克洛诺斯!出来――!”
“嗯……”伊曼纽尔闷哼一声,事到如今他反而冷静下来。等宙斯抬起,就看见宁芙少年冷笑着对他说:
矛盾的是,即使这样,他也不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他依然是泛着青色的,像是一枚将熟未熟的无花果,把内里甜如蜜的红瓤全锁住。
克洛诺斯心一突,知她是发现了喀戎的存在。
“宙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神王。”
“现在,你还不是。”
“不要让我生气,瑞亚。”
而金发的少年已经低下,强地吻住下宁芙的嘴。
瑞亚眼神厌恶,即使安息香的气味如此烈,她还是闻见克洛诺斯周的情味。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更加激怒了瑞亚,她扑上去,伸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克洛诺斯抓住她扬起的手臂,冷酷无情地警告她:
“那不过是怪物,留下又有什么威胁?”
他们对视几秒,宙斯为这冷漠的话语和神情不快,抓着他手腕的手收紧,引起伊曼纽尔吃痛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