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
瑞亚看着他,忽然特别想笑。想着想着,她真的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笑出了眼泪。
她笑她自己,这么多年的爱和恨不过是个笑话。原来,克洛诺斯也可以到忠贞不二,也可以放下自尊,忍受痛苦,只不过对象不是她瑞亚。
她笑克洛诺斯,他的爱情也不过是个笑话。他为了爱情的那一切不过是一厢情愿,他的长相厮守、至死不渝不过是感动了他自己,因为他爱的人本就不爱他。
“哈哈、哈哈哈……”瑞亚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用手指揩去眼角的泪花,心里仅存的那一丝怜悯也随风飘散。
“我明白了,克洛诺斯,一直都是我太自以为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你也不要找我,给彼此留一点尊严吧。”
“再见了,克洛诺斯。”
“母亲,为什么要遮住脸?请把手放下来吧,让儿子好好看看您的表情。”
伊曼纽尔摇着,“闭嘴!闭嘴――!”
宙斯勾起角,“那可不行,儿子的嘴还要留着亲吻母亲呢。”
说着,他吻上伊曼纽尔的的脖颈,又慢慢向下,顺着膛的肌理一路吻过去,在口的首打转。
“母亲,是不是该喂儿子吃了?”
“开、啊!”伊曼纽尔一声惊叫,抱进前宙斯的颅。原来宙斯一口叼住了他的尖,像婴儿吃一般起来,一卷一地挑逗那颗感的果实,尖仿佛蛇信,要钻开孔,出汁一样。
“母亲怎么没有?不要急,让儿子给您出来,一会母亲的就会像泉一样出汁,把儿子喂的饱饱的。”
恶劣的金发少年说完下的话又埋首,伊曼纽尔在他的攻势下浑颤抖,羞耻的说不出一个字。宙斯一口一个“母亲”“儿子”的称呼让他真的生出一种乱般的错觉,灭的罪恶感淹没了他。
当宙斯抬起,松开口中的首时,嘴和首由于贴得过紧而发出“啵”的一声响,被吐出的已经熟透了,像一颗鲜红滴的樱珠,浑圆水,在空气中激凸,与另一边没有受到疼爱的首形成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他还故意抬起眼睛,伸出缓缓舐激凸的,邪恶地盯着“母亲”看,发出“啧啧”的声响――
伊曼纽尔终于被这悖德般的罪恶感打败,他崩溃地哭泣起来,眼泪从手掌底下出,抽噎:“呜、不要,不要喂,不要儿子…呜……”
宙斯兴奋地一声,哑声驳斥:“不!你就是儿子的母亲!你在给儿子喂!儿子还要干你呢!”
他强制地扒开菲吕拉遮掩着脸颊的双手,欣赏着他哭泣的表情。菲吕拉已经完全绽开、熟透了,他现在是已开的水仙、咧嘴的无花果、打开蚌壳的美珍珠。他就像搁浅在海滩上的一尾鱼,尽浑漉漉,不停地扭动挣扎,但已经永远回不去大海,等待他的只有绝望的命运。
――太棒了!太棒了!
宙斯激动得几乎要发抖,难怪克洛诺斯对他迷恋不已,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