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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刻骨铭心的疼。
红,铺天盖地的红。
火热贲张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在从未被造访过的ruanxue里来回抽动,我大口chuan息也忽视不了里面堵涨难忍的感受,后面渐渐liu出黏腻shihua的yeti,我tou脑昏沉,已经只能呜咽着发出小声的求救,心里怕得发慌,不知dao那到底是被tong破的胎水还是鲜血。
这tou黑壮雄伟的公猪像是通人xing一般,越见我痛苦难忍,越是故意放慢速度,钝刀子磨肉的痛苦我今天是见识到了,寸寸柔nen被深深ting入破开,我怀疑揣着十只小猪崽子的孕nanggong口已经被戳烂得鲜红。
“呜――”
这一声格外凄厉的悲鸣,终于唤醒了屋内的王大铁,他衣衫不整地跌跌撞撞跑出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赶紧到猪圈边给我开门。
我恍恍惚惚地抬tou看向那个来回晃动的跑向我的人影,以为自己在zuo梦,直到熟悉的小心翼翼的rou抚的力dao落在jiaonen的薄薄的鼓nangnang孕腹上,我才知dao,自己得救了。
“嗷呜呜呜呜――唔嗯――哈啊――哼唔――”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依恋王大铁,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孩儿一样抹着眼泪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容易吗?
虽然从前是个渣攻,但我变成猪了,还揣上了小猪崽子。
十只!
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作弄我!
我好丢脸,一时悲从中来,短短蹄子捂着还一阵一阵痛得厉害的大肚子,粉红的猪鼻子哭得一耸一耸的,两行清泪也从紧闭的黑豆眼里liu出来,钻进了一扇一扇开合的大耳朵。
yang得厉害。
王大铁有些好笑地给我慢慢顺着被稻草戳疼了的柔nenpi肉,自己却不顾被翻得有些尖锐的秸秆朝上,在我shen边盘tui坐了下来,把我连猪带肚子慢慢地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等到我短短胖胖的四只小蹄子搭在他臂弯,他继续给我rou着已经好了一些的圆gungun大肚子,“小花,你可是公猪啊,怎么还撒起jiao来了?”
你还知dao我是公猪!
我愤怒地摆动着蹄子,扭着胖乎乎的shen子,就要逃脱王大铁的怀抱,被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哦哦哦,我错了我错了,你慢点啊,慢点,千万别动了胎气”,才气哼哼地作罢。
“你说说你哦!是不是zuo噩梦啦?我天天伺候你,半夜也放心不下你,这不就趁黑灯瞎火的在屋子里手冲一下吗?是男人都懂,你还埋怨上我啦?”
王大铁手指虚虚点我一下,我正准备大叫着用猪语反驳“你放屁!你的摇钱树被野猪强jian啦!”,却惊讶地发现,猪圈的门没有我记忆中被损坏的模样,从被王大铁抱得高高抬起来的上半shen往下瞅,柔柔ruanruan鼓起来的浑圆大肚子虽然还一阵一阵的有些发紧,可是草甸子上却没有鲜血的痕迹。
我急迫地用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猪鼻子使劲把这个趴在我shen上满足地xi了一口气的变态拱开,用自己短短胖胖的小手努力扭着shen子,去寻找那被撮破liu血的大naitou。
记忆的最深chu1,那黝黑的大野猪用尖锐的獠牙一下下左右拨弄着已经红zhong充血的大naitou,一阵微微刺痛伴随着麻yang传来,我眼前一黑,生得最大的那只naitou就被戳破了,鲜血混着nai水liu出来,吓得我立刻昏过去了。
可是现在,那颗naitou好好地ting立着,一丝一毫没有破,连同着其他十一颗,甚至似乎长久的没被照顾到,在微凉的夜风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风sao极了。
“......”
我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
王大铁的话让我意识到那也许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噩梦竟然如此bi1真。
我的猪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想不清楚,肚子里的十只小崽子用翻天覆地地动起来,让我更加没有多余的jing1力分给思考,脑内空空,跟随着本能一下下用光hua平坦的后背磨蹭着有点刺扎的稻草垫,那里估计是我被噩梦吓到时弄乱的。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努力地用后背支撑住了如今沉甸甸的shen子,同时抬起两只短短的后蹄,前蹄则伴随着“哼~~~哼啊~~哼呼呼~”的叫声往王大铁怀里伸去。
尽guan我不愿意承认,可这好像确实是在撒jiao。
我又有点困了,可是shen子有点难受,说不清楚的热,燥热,让我即使困倦无力也难以重新入睡。
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王大铁微微诧异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胆大妄为的手竟然使劲掰开了我又fei又nen的猪屁屁,又把一gen手指微微送进一点。
“哼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唔唔~~”
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黑夜格外明显,我不知dao夜色有没有掩盖我爆红的面色,但我知dao王大铁又笑了。可恶!
他把中指打着旋儿钻得更深,在shi糯柔ruan的xuebi上轻轻按摩,我能感觉到那里shi热的xue肉正包裹着王大铁不断深入的手指迅速蠕动着。
尽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