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呢?
“原来你发情期到了啊~”
我好歹也是个总裁,曾经,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快乐的时光很短暂。
王大铁很有底气,连带着我,大概是全世界现在唯一一能揣崽的公猪也格外与有荣焉,骄傲地起了前桃子一般白腻腻的大肚肚,十二个嫣红的大子也随风招摇地微微晃动。
恍恍惚惚的,也会想起骆幼丝。
我想反驳王大铁,可是他轻柔平缓的动作让我只想继续哼唧着渴求更多,后面好酸......好空......又好舒服......啊......快点啊......啊~~~
虽然没要我自己走路。
“你自己没有生活,也不许我有?嗯?”
真是蠢货!
说什么话!
在这时候,我会无意识地伸着自己短短地粉蹄子,一边摸着粉.饱满的大肚子里动得格外欢实的小猪崽子们,一边怀念我的上辈子。
说是走,其实不要我什么。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有铺设得柔舒适还散发着清香的干草堆,我只要迈着晃晃悠悠的小步子,自己仰面躺上去,把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出来就行。
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经验,羞耻心爆发的我怎么也不肯这么,结果挣扎间,不知怎么回事立起来的前阳就被戳进了一稻草杆,糙细长的干草劈开成三四开叉的细小秆,狠狠戳进那个格外感柔的,痛得我当即“嗷呜呜呜呜呜!”地叫起来,黑溜溜的豆子眼里一地往外冒着泪水。
怎么能除了我,还有公的动物能揣崽呢?
王大铁坐在我边,一边时不时我的大肚子,一边低声安我,“别难过啊小花,就算那蛇能揣,你也是坠棒的!而且你想,那么脆弱,没准一个不小心,
话说回来,我又严肃着脸用粉粉的猪鼻子仔细嗅了嗅,昨晚那事后,雄的气息对我来说成了格外危险的信号,一闻见就心慌气短,肚子里也动弹得厉害,一阵阵发紧,如果我会说话,此刻肯定就要扭着嘟嘟的子跟王大铁撒我动了胎气了。
我呆住了,王大铁也是。
还不快快专心伺候我!
王大铁立刻被我引了注意力,小跑着到我边,看我靠着干草堆半坐起来,没神地蔫蔫歪着,赶紧一边帮我嘟嘟的又又的圆圆大肚子,一边又客气然而不容商榷地说,“李哥,不是我不同意,你也看见我这公猪了,怀着孕子贵,一路走过来怕是也累坏了,早点展览完也好早点带他回去休息。”
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不好意思啊王哥,前面大戏台已经有展览了,劳烦您在后台稍微等等。”
“我说你怎么叫得这么凄厉呢,小花。”
底下的人被我当成大白菜,他们热切又好奇的在我圆不断翻腾着的大肚子和立的前阳之前逡巡的目光被我选择忽略了,周围的嘈嘈杂杂成了我思考的背景音。
这是这个村的村长在跟王大铁打商量,我浑的弦还绷紧着,随着离农场越来越近,各种各样的动物的气息铺面而来,混杂在一起,甚至还有各种未清理干净的排物的味,让我不自觉就“呕――唔呕――”地发出干呕的声音来。
我的鼻子很灵,隔得老远,那厚的格外强悍的郁雄气息让我一下子就汗倒竖地坐了起来,当然,前白.圆的大肚子阻碍了我的发挥,我还是使劲扑腾了几十下才“呼哧呼哧”“哼哧哼哧”“呼噜呼噜”打着小呼噜慢腾腾吃力地坐起来。
我不开心,一路都神情委顿,耷拉着耳朵和眼,无打采地观察着一路的景色。
现在我学聪明了,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平摊开来,想象自己是个煎饼,躺在那沐浴阳光。
王大铁这个笨,他拎着我的猪耳朵问话,是期望一猪能回答他吗?
王大铁这个大猪蹄子!晚上抱着我的时候一顿,哄着我说我最重要,结果第二天还是不停蹄地拉着我去走捞金了。
“哎呦喂,可累死我了。”我在心里哀叹着,一边摸摸怀孕以后被王大铁补得格外丰腴浑圆的大肚,一边发愁,再过两个月,这肚子得长得多大啊!
他不知从哪个乡亲那里弄来个小木板车,因为我哼哼唧唧着趴着不愿意出门,他还喊了好几个人一起,才合力把我抬上去。
拉着我的小推车没和往常一样直接到了一年不开几次的大戏台,而是到了一个大农场。
没想到,这李哥竟然微微一笑,“前面戏台上的是一条会怀孕的公蛇,现在肚子里有十五枚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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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愤交加,动物的本能却让我舒服地摊平了四只猪蹄子,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一声声哼唧着,甚至希望此刻王大铁还能匀出一只手来照顾一下我动得厉害的大肚子,里面的小猪崽子动得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