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暄听着他这样骨的话,红着脸啐:“我才不像你,野兽一样,一大早就想着这事。”
宇文真本就火渐燃,哪经得起这样刺激,抱着怀暄翻了个,猛虎扑羊般将他压在下面,笑地说:“怀暄,你该知男人的望在早上总是很强烈的,难你没有感觉吗?不如我们再一次吧,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的。”
宇文真看出他的心意,嘻嘻笑着说:“你都说了我是野兽,我若不好好疼爱你,岂不是连野兽都不如了?”
怀暄又羞又窘,是个男人被人撩弄那里都会有反应的。
怀暄边息,边恨恨地瞪着宇文真,人与野兽果然是无理可讲的。
他刚想反驳,却被宇文真在铃口重重刮搔了一下,怀暄便惊着再说不出话来了。
怀暄见他百般贴,因此纵然刚刚是被此人诱着行了房,心里也没了一丝火气委屈,地“嗯”了一声,躺伏在宇文真怀里,由着他照料自己。
宇文真知怀暄不比自己武功高强,是个书生的底子,之前曾生过一场大病,这一年来又风波不断,因此表面看来似是恢复了,元气却还有些亏虚,必须细心调养,不能太过纵。但自己一年来焦虑思念,到了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不顾他的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实在累坏他了,今后再也不可如此,务必要节制。
宇文真怜惜地用绢帕为玉衡拭着脸上颈上的汗,语:“怀暄,你累坏了吧,对不起,我实在太想要你,这一年都要把我疯了,今后我会克制,不会不顾你的子的。你先歇歇,散散这上的汗,过会儿我带你去清洗一下,然后你便好好歇着,若是闷了,我便陪你出去,定要让你舒心才好。”
一床锦被将床上的两人轻轻掩了,宇文真沉静的睡颜那样宁谧美好,就如圣洁的睡莲一样。他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十分的满足与欢喜,双臂紧紧将怀暄箍在怀里,两副赤的躯贴靠得严丝合。怀暄轻轻动了动,宇文真的眉上微皱了起来,手臂上加了力,将怀暄更紧地锢住,唯恐他逃离。
说着便探手到怀暄下撩弄着他。
水汽氤氲的浴房中,宇文真细致地为怀暄洗净了子,让他靠在桶坐着,便往自己上撩着水沐浴起来。
怀暄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刚想说一句“胡说八”,玉却已被宇文真握在手中,宇文真如玉笋般的手指灵动地把玩着那形状优美的分,就像在弹奏一件美的乐。怀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很快便如琴弦般颤抖了起来。
但见宇文真仍是兴致的样子,一时半刻竟不肯罢休,怀暄疲力尽,实在无力等他停下来,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任上面的男人在自己上如何驰骋。
宇文真怜爱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渐渐变变,调笑着:“还说不想要,这是怎么回事?”
笑话,昨天几乎被了一整天,现在若再让他得逞,说不定他一兴奋起来又要将自己压上一天,自己的子怎么受得住?
他心中一紧张,后庭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怀暄立刻清醒了过来,上便感觉到插在自己下的阳物已经又热又,不禁绯红了脸,:“大清早的,你要什么?”
在那里,任宇文真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下也几乎麻木了。
当怀暄再醒过来已是深夜,帐子上悬着的两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使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怀暄地倚坐在一边,看着宇文真长长的黑发披垂到腰际,雪白的肌肤在水汽中染了一层淡淡的胭
怀暄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笑,宇文真的占有真强。
宇文真见怀暄情已炽,料想他再没力气拒绝,便起腰在怀暄内律动了起来。
宇文真发了两回,他毕竟顾念着怀暄的,虽然仍意犹未尽,却还是停了下来,再看怀暄,已是着无力地在那里。
怀暄不敢乱动,全力放松着下,只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宇文真的东西醒了过来。他胡斯乱想了一阵,终究十分疲倦,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后庭已不再疼痛麻木,而且也十分清爽,但却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怀暄难堪地轻轻呻了一声,这色中恶鬼居然将男留在自己里,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第二天早上,怀暄一睁开眼睛,便见宇文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不住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