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色,慵懒却又从容地伸臂展手清洗着上,那姿态动作就像一只优雅而蓄满力量的猎豹一般,那种由力量而展示出的美是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
宇文真锐地感觉到怀暄正在看自己,他回过去看到怀暄那出神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哗”地陡然从水中站起来,洒落了一地水珠。
宇文真修长的躯如碧树般立在那里,一水顺着肌肤了下来,那洁白坚韧的便像雨水洗净的玉石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宇文真还不住地侧转,让怀暄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的躯。
怀暄怕宇文真笑话,本待不看,但前面那副优美有力的却像磁石般引着自己的视线,怀暄的目光细腻地从宇文真上抚过,一点点仔细瞧着。
宇文真被他看得十分欢喜,怀暄的目光就像柔的羽拂掠在自己上,弄得他的,下的物事也不知不觉间了起来。
怀暄看到那异常雄伟的支,不由得脸色一红,扭转去不再看他。
宇文真见他羞窘,满脸绯红的样子分外诱人,怎肯就这样放过他,况且自己早上并未完全满足,自然该趁此机会讨回来。
宇文真趟着水一步步来到怀暄边,他每向前进一步,怀暄的心就加快一点,当宇文真贴在他上搂住他时,怀暄的心已得咚咚直响,知宇文真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果然宇文真抓住怀暄的一只手,按在自己下,嘿嘿笑着说:“平时都是它伺候你,你还没有好好把玩过它吧?现在熟悉一下它的形状和尺寸好不好?今后承受它的时候便不会那样怕了。”
怀暄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东西自己怎么会不熟悉,它曾无数次突入进自己的。
怀暄红着脸便将手往回抽,但却被宇文真强力按住,宇文真贴在他耳边,声音略带嘶哑地说:“怀暄,我忍得很辛苦,但又怕伤了你的子,你就用手帮帮我好吗?只一次就好!”
怀暄听他这样语相求,心中便了,况且早上情事方毕,余韵犹在,此时又是这般缠绵情调,怎能当真忍心拒绝,便垂了用手轻轻握住宇文真的阳物。
宇文真见怀暄肯了,心中一热,那玉更加兴奋,立时又大了一圈,昂首怒涨了起来。怀暄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又热又,还一一地,心中便有些惊慌,暗想若宇文真此时不顾惜自己,一逞望的话,真不知要受多大的罪。
怀暄轻咬着下,学着宇文真往常为自己纾解的方法,慢慢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