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钟情于广陵王的,刘辩自己也说不清楚。
许是初次相见时,江米团子一样ruanruan糯糯的她微笑着伸手小心翼翼地摸自己的tou发,发出由衷的赞叹:“你是下凡的仙子吗?你真漂亮!”
又或是在隐鸢阁朝夕相chu1之下,因她的细心呵护、耐心陪伴而日久生情。
亦或者是自己情窦初开之时,夜里失眠辗转反侧之际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
爱意一点一滴积累,积沙成塔,昔日小小的nen苗也长成了高不见ding的参天大树。
“师姐……”狂风至,雷雨大作,孤苦无依的刘辩在阴冷chaoshi的冷gong中缩成一团,口中喃喃叫着心上人的名,仿佛只要多唤几次,就可以回到过去的时光……
初见时二人都年纪尚幼,刘辩被史子眇刻意打扮过,长长tou发jing1心tang卷后披散在shen后,像一只矜贵的黑猫,而广陵王则和隐鸢阁内的普通dao童无甚分别,捧了几块甜点凑上来摸他的tou发:“我只知dao史君今日要来,不晓得还带来了漂亮的小妹妹,倘若知dao你来,我便不嘴馋,多剩些甜点给你。喏!给你吃罢!”
刘辩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转tou看向史子眇。他自小警惕心极重,不重口腹之yu,又在史子眇chu1吃过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对这种看起来好看的甜点向来敬而远之。
史子眇笑着纠正她dao:“好孩子,这可不是什么小妹妹,他是男孩子,名叫刘辩,是汉室的皇子,说起来还与你颇有缘分……”
端坐在一旁的清冷仙人面色不善:“凡间皇子罢了,莫要与我乖徒攀扯关系………”
史子眇像是没听到那仙人不悦的反驳:“辩儿,日后你拜在左尊门下,该叫她一声师姐。”
刘辩乖觉地伸手接过甜点,任由那女孩子轻轻摸自己的tou发,小声地说:“多谢师姐!”然后双目低垂,小口小口地吃起甜点来。
那仙人又出言反驳dao:“史子眇,你休要得寸进尺,吾何时说要收这孩子为徒?”
自己又要被抛弃了吗?刘辩早已习惯了,倒也不觉得难过,毕竟连生养自己的父皇和母后都不喜欢自己。他把tou又低了一些,专心吃起手里的糕点,只是接下来的几口,有些酸又有些涩,没有最开始的几口甜了。
面前的女孩子凑近嗅了嗅刘辩发丝间的香气,脆生生的嗓音撒着jiaodao:“世上ding好ding好的师尊,好不容易有人来陪徒儿,恳请您留下辩儿吧!”
刘辩耳朵抖了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抬tou去看,正好撞上对面那人han笑的眼瞳,她的眸色很浅,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即便此时年纪尚小也看得出长得极为标志,长大后不知会是何等倾国倾城模样。
“师尊你看,辩儿也喜欢我,他在冲我笑呢!”
自己……有在笑吗?刘辩怔怔地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原来人真心发笑时,是不用刻意扬起chun角的。
不guan怎样,刘辩总归是在隐鸢阁留了下来,史子眇也成了隐鸢阁里的常客,偶尔担当起教习二人的责任。
隐鸢阁里很快传开了,仙尊左慈最chong爱的徒儿shen后多了一条小尾巴,昔日冷清宁静的gong殿里也充盈着二人的欢声笑语。
刘辩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每日与师姐同进同出,一起饮茶食饭,一起温习功课、读书练字,一起窝在被窝里秉烛夜谈。不仅每日饭食都有刘辩爱吃的菜色,餐后还有各式各样新奇的鲜果和甜点,连平日里刘辩最怕的功课也不再令他tou疼,师姐文武兼备,听不懂记不住的地方有师姐耐着xing子rou碎了一个字一个字讲给他听,掌握不好的功法师姐也会一遍一遍演示给他看。
师姐是个爱玩会玩的人,有使不完的奇思妙想,但二人最爱玩的还是过家家。师姐最爱刘辩那tou乌黑nong1密的卷发,每次过家家都要把他的tou发盘成各种不同的式样,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