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果然察觉到他不对劲,停下哼歌问他:“辩儿,你好热,是哪里不舒服吗?”
师姐果然一口住那物,裹紧了上下套弄,刘辩撑起上去看,灯下看美人用嘴服侍自己,当真是赏心悦目。
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刘辩用鼻尖蹭了蹭师姐的前,与以往束后的质感不同,一层薄纱质地的寝衣之下,是师姐玲珑有致的脯!!!
耳边是师姐咚咚作响的心声,鼻间笼罩着隐鸢阁特有的皂膏香裹挟师姐特有的香,刘辩的心慢慢平稳下来,他抬看去,只看到师姐莹白的颈子和小巧的下巴。
意识到这一点的刘辩僵直了,下不痕迹的往后挪了挪,避免贴得太近被师姐发现他的不轨之心。师姐却以为他还是怕,搂得更紧了,靠在刘辩脸侧的隆起的小丘又近了些,小丘的红豆贴在刘辩边,磨蹭着刘辩的角,刘辩闭紧了嘴巴,怕一个忍不住便会住那颗红豆狠狠。
之后便是那件事。
刘辩不敢再看师姐前,只得目线下移,哪曾想师姐间风光更好,薄纱寝衣将将盖住她大,她一屈膝平放,另一支起,两之间的密若隐若现。刘辩只觉得里燃起一把无名火,从自己间烧到五脏六腑,连带着四肢也热了,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脑海中闪过的,一会儿是师姐柔的脯,一会儿是两之间那条粉白肉。
然后抄起一旁的木剑,耍宝似的舞上一套极观赏的花拳绣,把立在一旁的木桩踢得响,假装把那些臆想中想要伤害“公主”的乱臣贼子通通剿灭,然后和刘辩拜堂成亲。
年纪大一些后,师姐偶尔也会穿上女孩子家的襦裙,了时兴的发型,对镜仔细将眉描画,再在薄上涂上鲜艳的脂,扮世家贵女的模样,用宽大的裙摆旋着圈,问刘辩她是否好看。
师姐吐出口中物,未来得及出口的拒绝化作一声难耐的呻:“刘辩……”
刘辩拉住师姐的手哀求:“师姐莫走……辩儿好怕……劳烦师姐帮辩儿,看涂了涎水是否会好一些。”
出些价值连城闪闪发亮的发饰簪上,给他披上师尊珍藏的蜀锦,单膝跪地亲吻他的手背:“亲爱的公主殿下,是臣救驾来迟了!”
师姐将信将疑地俯下,去刘辩的物事,殷红的小上下游走,惹得刘辩息连连:“师姐,能否将它住,效果兴许会更好些。”
刘辩咬咬牙,握住师姐的手按在自己间物上,带着哭腔撒:“师姐……帮帮辩儿……辩儿小解的地方好难受……”
那是一个如今日一般可怖的雷雨夜,先是狂风大作,又是电闪雷鸣,刘辩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雷声之大之紧密,让他忽略了师姐光着脚跑来时的细微声音,当他察觉到师姐赶来时,已经被师姐怀里,师姐一边轻拍肩背,一边柔声安唱起来不知名的小曲。
看师姐如此听话,刘辩起了坏心思,他侧看向师姐撅在自己耳边的香,抬手便摸了上去。师姐发出一声疑惑的呜咽,仍旧吞吐着他的物回看他,他去师姐的尖,扒开她的注视着那秀气的小,着气:“礼尚往来,辩儿也要吃吃师姐此。”说罢便弄起那儿来。
师姐最看不得刘辩哭,撩开他的寝衣去看,只见他下那物直直立,憋得通红,立慌乱起来:“辩儿莫怕,师姐这就去叫师尊来为你诊治。”
当然是好看的,刘辩每次都呆呆地看着,连连夸赞,然后午夜梦回时梦到师姐作女装的模样,梦里可以随心所地对师姐任何事,梦里不用担心太过分会惹师姐生气。
刘辩耸动下,用蹭着师姐嘴巴,略带不满:“师姐莫要只顾自己享受……辩儿此也很需要师姐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