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听得你如此说,跃跃试准备好好伺候你一番,却被你一个眼神制住:“既是扮淑女,今夜你们不许主动,要乖乖听我的。”
你不为所动,脚尖踩在他上,扭动脚腕狠狠碾压,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腕,食指色情地绕着你的踝打转,戳弄着你的脚心,你哦一声,瞧见他止了泪欢喜地笑了,摆动腰如交般你细脚心,发出爽得发抖的呻。
“陛下……陛下……”明明在你上肆的手强势有力,可他二人刻意压低了嗓音的呼唤却惹人怜爱,你被封住无法回答,只能摸索到那两坚物事,以殷勤动的手回应他们的热情。
刘辩见你嘴上得了空,这才放过你被折磨得几滴血的耳垂,衔住了你的口,你口中的甘霖,糙的面在你口中狠狠扫,连最深的牙都不放过,又去卷你的,把你的勾到他口中,假模假式地用牙齿在你中央比划,似乎要咬断你这,吃下你的血肉。
前间不知分别是谁的手,解了衣带褪了里,悉心侍奉起你的球和花,他二人心意相通,一向都分工明确,既不会冷落某,也不会照顾得太过。
岂能猜不到他二人所想,无非是想百年后与你合葬在一,可心中却起了逗弄他二人的心思,你收了张陵首的手,抽走自己的袖子,脚尖踩上他二人膝:“你二人只要伺候得朕满意,叫朕离不开你们,莫说今生今世,哪怕转生轮回,朕也会寻到你们恩爱夫妻。”
刘辩不常用手抚自己,毕竟他的力没少在你上宣释放,他不得其法地用力地上下动,速度力度都称得上暴,直把那可怜的肉棒得红,青暴起,从中获取的快感却少得可怜,他眼中还着泪花,无助地望向你:“师姐……帮帮我……”
你深知他二人脾,裙裾之下果然寸缕未着,撩开裙摆就能看到间风光。刘辩惯是单刀直入,握着半的就了起来,张陵不知从哪里学了些狐媚子功夫,把右手五手指依次放在口中弄,用涎水浸了,才施施然放在间,把涎水一不落地涂在肉棒上,不急不慢地圈住起的肉棒,堆在肉冠的包往后扯,出狰狞的冠沟,鎏金的瞳直勾勾地盯着你,目光如有实质,在你前间来回扫视,仿佛已在心里将你脱了个光。
下抚弄花的那只手,随着刘辩进入你口中,也探了手指进去,你这才分清楚在你上游走的手分别
你放弃了挣扎,鼻间嗅到的是他二人面上的脂粉香气,你深一口气,几乎要溺死在这香气里,你的被张陵住,从角起细细吻,一遍一遍温柔又缱绻,一侧耳垂落入刘辩口中,不停地用口腔裹弄,存了心要把它。
“……我要你们自渎给我看!”
两位衣衫不整息不止的淑女一同凑上来吻你,坚如铁的肉棒们在你上戳弄,你听到他们发出轻笑:“陛下明明最钟意我二人这般欺君。”
他立会意,放了过你的,只是撤退时从间扯出的细丝昭示了他的不舍,那细丝随着他的动作一路向下,划过你的下颌脖颈,最终停在你前,比起手指柔濡,被他研磨,勾着弹弄,你的尖又膨胀了一倍大。
立的果被粝的手指掐紧,那手使了巧劲儿,你并不觉得疼,周围的红晕被摩得孔大张,每一个孔都渴求着被碰,你忍不住以抵住张陵的,将它拒之门外,希望张陵可以去你的儿。
更为大胆的手掌探到你下:“陛下这里已经了,怠慢了陛下,也是要被治罪的。”
张陵亦扯了你一条过来,你原本端坐的姿势变为仰躺,张陵伸出你脚尖,扶着肉棒去戳你后膝窝,屈起膝盖后,膝窝挤压着肉棒的,先前涂抹在肉棒上的涎水和被榨出的透明粘蹭在你肚上,你抗拒地想要收回双,却被他二人强行按住,你只得色厉内荏地喝:“放肆!住手!你们这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