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星级酒店的套房卧室大床上,凌骁大张着颀长的tui,双目紧盯屏幕上两个男人站着交合的画面,手里握住一截lou在gu间外的假阴jing2,慢慢地抽插。
他想象着画面中的巨物不断ding入自己ti内深chu1,甬dao都变成那个人阴jing2的形状,心里爽到了极点。
即使他一次都没有被那个人cao1过,后面的chu1xue也能模拟出那炙热的温度和填满的快乐。
新婚那夜,谢愈点了一gen又一gen的烟,看着他kua间毫无反应的东西,良久才说:“等你的病治好了,我们再zuo。”
在国外登记结婚后,他把自己几乎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谢愈名下。谢愈知dao的时候,在他面前来回踱步,抽烟的手一刻也没停。
“你故意的?”谢愈终于停下脚步,眼神阴郁到近乎凶狠,“你到底想要什么?期待我让你净shen出hu,还是bi1我永远离不开你?”
“谢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抖,长居高位惯于强势的自己第一次表lou了ruan弱,“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如果你离开,那一天就是我的将死之日。也因为爱你,所以看到你出轨,我嫉妒得发疯,又兴奋得发狂,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凌骁很早以前就知dao自己病了,无药可救的病。他出shen富贵,天资极佳,各种光环集聚一shen,可没人知dao从小顺风顺水的凌家三少长大后发现自己不能人事。
直到他遇见了一个男人。
风月场是他内心极度厌恨,又不得不去的地方。他需要伪装得像正常男人一样,和圈子里的朋友整夜liu连风月才可以维护秘密。
那天照例是一帮公子哥相约打牌,本来应当选个清净的老地方,其中一位却挑了家新开的店,说别ju特色,请他们ti验一番。
这ti验对他来说,不过是增添了色香俱全、淫声浪语,各式美人台上tiao、怀里坐,除了容易让人分神外,就是便宜了他连赢好几局。
“哎,今天手气不行!我先歇口气,抽gen烟再来。”桌上坐的一位搂着怀里的美人起shen便朝包间走,在座的剩余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眼看桌上四个角缺了一个,有人提议让店里的tou牌来ding空缺的位置。结果老板赔着笑脸dao,tou牌碰巧今天有事不在店里,让tou牌师傅来陪行不行?
请客的那位公子哥一听,懂了这是老板要送点节目,便挥手同意老板的安排。
于是,那位老板口中的tou牌师傅领着几个美人上桌了。
原本平平无奇的牌局,桌面上演了活色生香的美ru洗牌,桌下则另是一段香艳淋漓,这牌打着打着就变味了。
所有人都心不在焉,凌骁也不例外。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那位tou牌师傅shen上,俊雅风liu的男人一只手玩牌,一只手玩人,那只手像有魔力似的,引得shen旁的美人shen淫形靡,jiaochuan难休,直至主动坐上男人的大tui,桌面的高度挡不住那上下摆动的白tun。
凌骁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ti验,他清晰地感觉到下ti发热、变ying,而后逐步抬tou。
那是他第一次ti验高chao,肉ti的欢愉令他食髓知味。他以为自己的病不治而愈,试了几次却发现原来是病入膏肓。
他只有看那个男人和别人zuo爱时,才会兴奋到bo起,然后达到高chao。
接连打了几次牌,凌骁从魂不守舍到心意已决。在一次有些醉意的聊天中,凌骁得知男人,也就是谢愈,有个拍色情电影的梦想。
他找到了合适的契机,对谢愈说:”我正好想投资影业项目,这样吧,钱我出,人我找,你就负责把东西拍出来,这个公司分你一半gu份,你看如何?“
谢愈掀起眼pi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