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导!”“谢总监。”“哟,谢哥。”片场一群人见谢愈进来了,纷纷向他打招呼。
公司里叫他什么的都有,反正谢愈不在意这个,只要别喊“老公”就行。
今天花寻要和霖然搭戏,拍霖然新片里某段三人行的剧情,于是片场挤进了一批乌泱泱的公司员工看热闹。
“都是干嘛的?来了这么多人?”谢愈睨了四周一眼。
“嘿嘿,谢导,这不是听说你亲自上阵演三人行吗?我们来观摩学习一下。”
“……”谢愈心底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们确定是来学习而不是来免费看片的?
他懒得赶人走,一是现场这么多人围观,待会花寻和霖然的表演状态指不定相当好,二是他不介意给人示范,就当作开一回表演课,如果公司有演员能开窍拍出极品小电影,那也算是达成事半功倍的效果。
“行吧,你们好好学习,完了每人交份学习心得的作业,作业不合格的小心我拿鞭子抽。”谢愈说完便进了化妆更衣间,留下一群懊悔不已的众人。
但是,很快众人就将懊悔抛在脑后,觉得不来才是亏炸了。
谢愈从化妆更衣间走出来的时候,现场的群众眼睛都看直了。
“谢哥太帅了吧!帅得我都要心肌梗sai了!”“shen为直男的我,甘愿zuo零惹。”“现场还有直男?撅屁gu我来验证一下。”……
此前,花寻和霖然先一步化好妆更好衣,他们出来的时候,众人直呼鸡鸡bangying,现在轮到谢愈出场,众人直喊菊花溢水。
谢愈本shen长相俊雅,宽肩窄tun,今天为了出演片中“人前jing1英人后变态”的角色,特意zuo了个偏复古英lun风的造型,白衬衣pei灰西ku,深灰ma甲的腰线收得刚刚好,再在高ting的鼻梁架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优雅和阴沉邪戾rong为一ti,他宛如吞人噬骨的无尽深渊。
其实,对谢愈而言,电影里的角色都是他世界的投影,就像今天饰演的角色,可以说源自于他本人内心的一bu分阴暗面。
那里有曾经自我放逐堕落的谢愈,也有面对凌骁时矛盾煎熬的谢愈。
他出生于脏乱的窑子,被贫贱的ji女养大,见惯了声色靡靡,早已分不清爱与yu。
他以为,对一个人产生yu念不需要爱,但真正爱一个人,一定是内心充满了只容纳得下彼此的yu念。
可是,在他知dao凌骁的秘密后,一度陷入挣扎和痛苦的边缘。
凌骁说爱他,但他理解的爱不是面对他时毫无反应的shenti,更不是看他和别人zuo爱才可以得到满足。
凌骁只是病了,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凌骁想看他和别人zuo爱,他照zuo了,如果凌骁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快乐的话,那他zuo什么都可以。
然而,这种关系逐步令他陷入迷失,他似乎因为yu念产生了不该出现的情感。
他真的爱凌骁吗?他开始质疑。
曾经,他想将自己仅剩的一分纯净,不掺杂肮脏淫yu的感情,献给助他实现梦想的凌骁。
现在的他,依旧和无数人进行肉ti的交缠,沉沦在yu念的泥泞里,仿佛从未抓住过心中那抹纯净的光。
或许,他生来不pei拥有光。
覃澜是同行眼里优秀的jing1英,邻居嘴里优质的丈夫。可只有他心里知dao,自己其实是个人渣败类。
他温柔貌美的“妻子”是自己年少时犯下的罪。经过诱骗、强迫和长期洗脑,才塑造出如今离不开他的“妻子”。
他带着“妻子”去参加同学聚会,老同学一个个眼红羡慕他jiao妻在侧,却不知眼前的美人他们也认识,其实是他们班上的学霸兼班草。
没有人认出覃澜的“妻子”是男儿shen,更没有人将他的“妻子”和那个人间蒸发的男同学君年联系在一起。
酒桌上,再度相聚的老同学们追忆往昔,谈起青春洋溢的岁月。
“老覃,你还记得君年么?当初跟你关系最好的,怎么毕业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君年?他怪可怜的,咱们班主任有次提起他家里就剩他一个,后来也不晓得去哪儿了。“
”毕业后我也没跟他联系了。“覃澜随口回应了一句,转tou关切地对shen侧人说,”念念,你怎么了?shenti不舒服吗?“
”覃、覃澜……唔……“他口中的念念脸色苍白,用哀求的眼神仰tou看他。
ti内深chu1埋藏的tiaodan震动的频率太快,容貌秀美的君年似乎禁不起这样的折磨,修长的双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