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产期进行如此激烈的xing爱,其结果就是到了后半夜,林安羊水破了。
当时他们刚结束那场xing爱不久,太子抱着林安去洗了澡,回到床上刚要睡过去时,便感觉下半shenchu1的被褥一片chaoshi。
太子本以为是林安又失禁了,无奈地拿被子把林安裹好,唤值夜的太监们过来换被褥。
而林安因为累狠了,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迷迷糊糊地任太子摆弄,也没有说一句腹痛之类的话。
于是直到掌了灯,把脏了的被褥换下来时,众人这才发现那被褥上除了浅色的yeti,还有明显的丝丝红色。
而多少次的xing爱经验让太子知dao,这绝不是zuo爱时xue口撕裂的血ye。
于是原本一片寂静的东gong顿时沸腾起来,请太医的请太医,准备生产用品的准备生产用品,所有的一切紧张但有条不紊地进行。
太子抱着林安坐在床上,心下一片懊悔。
他自觉一定是方才zuo狠了才会这样,后悔的情绪将他完完全全吞没了。
明明已经忍了那么久,怎么就不能再忍这么几天?便是先生想要,便慢慢地轻轻的,让先生舒服了便是,怎么就那样放肆,酣畅淋漓地cao1干了起来?
女子生产都是鬼门关走一遭,何况男子,倘若林安有什么三长两短……太子实在不敢去想这样的可能。
他抱着林安的双手在颤抖,他的视线落在林安shen上,哪怕一刹那也不愿离开。
而此时,林安的shen上还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那白皙pi肤上鲜红色一朵朵如同盛放在雪地里的红梅。
太医很快便来了,看到林安这幅样子时亦是倒xi了一口气。
“殿,殿下,太子妃本已临产,您怎么能……”
太医那痛心疾首的表情让太子只觉得自己应该被拖出去凌迟。
但现在并不是后悔的时候。
羊水已经破了,若是孩子出不来,那就是一尸两命。
而现在孩子却好似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林安的产dao也并没有打开。
换而言之,林安难产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林安好歹没有血崩,这意味着还有转圜的余地。
太子妃难产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gong,甚至就连皇帝都惊动了。
太子本一直守在林安shen边,但皇帝都来了,他也就不得不出去一趟。
殿外,皇帝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若他死了,你待如何?”皇帝站在院落中看向林安所在的方向,窗hu上映出床边一daodao人影。
太子沉默了片刻,而后忽然跪了下去。
他什么话也没说。
“人是你向我跪了三天求来的,可若是死了,你便是向我跪上三十天、三十年也无用。”皇帝没有去看太子,只dao。
“孩儿知dao,可这次孩儿所求并不为他。”太子低着tou说。
“那是为什么?”
“为我自己。”
“为你自己?”皇帝终于收回了视线,看向自己跪在地上的儿子。
“是。为我自己,求得一死。”
皇帝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没有回答。
“孩儿只求同他,”太子缓缓抬起tou来,正视皇帝的视线,一字一字地说dao,“双xue并骨。”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荒唐!”帝王震怒。
“不死,是我负他。死,是我负父皇养育之恩。既然如此,是生是死,愿不负我心。”
太子弯下了腰,以touchu2地,再无动作。
皇帝站在那里看了他许久,而后拂袖而去。
另一边,殿内。
林安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
他对此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感,因为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很奇怪,但林安想,男人都能生孩子了,这世上大约也没什么不可能。
他其实有zuo过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女子难产而死都是常事,何况男子。
他这一生和他所设想的dao路相去甚远,如此死去,倒也未尝不是个解脱。
只是事到临了,有些不舍罢了。
他的殿下,他……
想到此chu1,林安的脑海中闪过一dao少年的shen影。
但那不是太子。
林安有些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他确定自己不认识那个少年。
而就在此时,林安忽然发现他也不认识自己了。
就好像有一份全然不属于他的记忆寄存于他的脑海,破碎得不成样子,却依稀可见几个零星画面。
青梅竹ma,两小无猜,情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