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快感好像天崩地裂。
原本躺在床上的林安骤然间子朝上悬空,而后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男的位顿时出一大水来,竟直接了守在那里的太医一脸。
可这些林安都不知了,他陷在这种极致的高里,久久不能自。
而那太医也只是愣了一下,拿起一旁小太监手里的布巾了脸罢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林安这样的反应有什么不对。
毕竟,女子生产时失禁是常事,所以换成男子大概也一样。
一旁的太子小心地把手托在林安后背上支撑着他,直到林安从那高之中回神,卸了力重新回床上。
“殿下再坚持一下,就快了。”太医又。
可林安只躺在那里大口息,并没有听到太医的话。
林安感觉只刚才那瞬间的一下,便好似他整个人被太子狠狠了一个时辰一般。
那样的累,那样的爽。
可那调的孩子似乎并没有打算给林安留多少休息的时间。
那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双手双脚蹬得更欢实了。
当舒爽到了极致的时候,好像也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林安被那孩子刺激得整个人都在痉挛,爽得他直接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
依旧没有声音,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发出声音了。
只是泪水而落,他睁大了眼睛,嘴巴半开着。
他好像又高了,又好像没有。又或者说,他好像一直都在高之中。
“出来了,出来了!”
当大半个子已经出去的时候,太医接过了那个孩子,而后迅速却又小心地直接将那个孩子了出来。
脱离的那一瞬间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就好像是这副正在恋恋不舍的挽留。
那一刻眼前好像无数的烟花绽放,耳畔是一瞬间爆裂的轰鸣,而后又忽而鸦雀无声,只剩那漫天烟花一点点散落。
“羊水!快拿布巾来!”
周围还是一片嘈杂,没有人知,那本就不是什么羊水,而是林安持续高后吐出的淫。
一旁似乎传来孩子的哭声,但林安还陷在高之中,一动也不动。
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整个人维持着孩子脱离时那僵的姿势。
对林安而言,这是一场漫长的高。
单从快感的角度而言,这是他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所验到的极乐。
但对旁人而言,情况则完全相反了。
这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没有人懂得为什么生完孩子之后的林安会没有半点反应浑僵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还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和脉搏,众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完全相反的验,但这段时间对两方而言却都是同样的漫长。
好似足足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林安终于一点点清醒过来。
他扭看向始终陪在他旁的太子,“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