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啊啊啊啊啊——”
手指忽然抽出,陶林那后的小嘴儿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仍在不停地开开合合。
陶林的埋得更低了,昨夜里被老师用手指玩到的场景好似还历历在目,镜子里那淫乱的画面如此深刻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是谁?”哥哥的声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冷意。
“啊~”
他的口被撕裂了,有点点鲜血了出来,沿着哥哥那大到可怖的鸡巴落至。
那他这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都算是什么?就好像一个梁小丑,如此的可笑。
这样的反应让陶林措手不及,想要回却又被死死地按了回去。
“哥哥?”
听到哥哥的话,陶林顿时脸便红了,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耐心已经告罄,暴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宣,哥哥双手掐住了陶林的屁,腰便了过去,一用力时便直接将硕大的卡进了陶林柔的菊。
一连串的话把陶林砸蒙了,他连忙试图辩解,却又被哥哥接下来的话而打断。
“你那老师很好?他把你爽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人干?”
“很好,陶林,你很好。”
而最终让他那仅剩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的,却是弟弟对于那人的辩解。
陈述的语气,哥哥收回手指,一张脸上看不出表情。
直到某一刻,那潜藏在肉上的前列凸起那点位置被碰到,缩成一团的少年忽而发出一声婉转的清啼。
犹豫了半天,陶林支支吾吾地也不知应该怎么去形容他的老师。
反应他的弟弟不就是喜欢这样吗?不再怎么哀嚎,实际上却喜欢的很,对吧?
“你不是喜欢被吗?那好,今天我满足你。”
甚至,陶林的痛呼反而更激发了他暴的心,使他在这场折磨似的干里获得了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关于老师,陶林好像有很多话想要说,他想告诉哥哥老师是多么温柔,对他是如何疼爱。可被哥哥的视线注视着,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疼?一会儿就不疼了。”哥哥的声音一片冰冷。
他狠狠地进陶林的,他知自己弟弟的后一定是被撕裂了,也听到了那痛呼和哀嚎,但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的他已经本不会去在乎这些了。
尽经过了草草的开拓,可未经人事的柔后只容纳那三手指便已经非常勉强,又如何容纳得了那巨大的尺寸?陶林发出一阵哀嚎,挣扎着便要膝行逃开,却又被哥哥掐着肉生生扯回来。
“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也许是耐心终于告罄,哥哥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只是忽而一把抱起了陶林,将其趴着按在了沙发靠背上,伸手便去解自己的子。
“不,林林不是……”
愤怒已然让哥哥冲昏了脑,他一直以来都疼爱有加、舍不得碰的弟弟却被别人干留下满痕迹,这样的事实实在太过挑战他的神经。
“你被玩得很爽。”
子被褪下,哥哥那巨大到狰狞的鸡巴就那样笔直抵在了陶林的口。
“唔,哥哥……”
说不定其实本就是太爽了才会嚎叫的,那热紧致的后不正对他的吞吐得欢快吗?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层媚肉正拥挤着朝他的鸡巴而来,那贪婪的样子就好像无数张小嘴儿在不住地索取,直得他发麻,只恨不得不不
那拐了好几个弯的音调好像带着勾子似的,受到刺激的后竟就那样溢出一亮晶晶的淫水儿来,沾了哥哥的手指。
弟弟居然说那人很好?
一个在弟弟上留下满伤口、看上去便残暴不堪的人,弟弟却说他很好?
指比老师的还要了不少,整整三手指已经几乎将他那尽是柔褶皱的口完全撑开了,内里的甬也好似被占的满满当当,涨涨的感觉好似有些酸涩。
“我舍不得动你,你就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跑到你老师的面前撒,求着他干你?”
“疼,疼!哥哥,好疼啊——”
陶林被这样的饱胀感激得发颤,一双圆翘的屁也情不自禁地夹了起来,白花花的肉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