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地奋力干。
大抵只是口是心非,用这样的手段来勾引男人罢了,也许那个他还未曾见过的男人就是这么被勾引上的。
所以只需要发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
把弟弟死在这里,弟弟就再不会去发发浪勾引别人了。
那些阴暗的望一点点将哥哥完全吞噬,此刻的他好像已经完全化为了一只只靠本能肆意宣的野兽。他动腰一下一下凿进陶林的,巨大的将陶林的肚子都高高地起来,好像就要破肚穿透过去。
陶林还在兀自挣扎,那无法承受的痛苦让他大哭着想要爬开,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拖回来承受哥哥的冲撞。
“哥哥,哥哥——林林疼,林林好疼啊——”
陶林并不清楚自己的哥哥到底是怎么了,那样的陌生又那样让人害怕。
他呼喊着,期望哥哥能够放过他。
可是没用,回应他的并不是放弃,而是更加残暴的索取。
他就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被干,好像都被撕裂成了两半。
无可挣扎,便只能接受,这漫长的折磨好似看不到尽。
嗓子被喊哑了,也再没有挣扎的力气。陶林趴在沙发靠背上任由干任由摆弄,好像一只失去了生命的布偶。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已经痛到了麻木,而某种异样的快感却渐渐清晰。
那是如同先前被老师的手指玩弄一般的快感,可又有着那样的不同。
哥哥的狰狞巨大,将他的整个甬挤的满满当当,自然也就无可避免地狠狠碾过感之,带来的快感如同爆裂般的轰鸣。
本就无需刻意地寻找和探索的技巧,他内的每一都在被重重碾动,点也好媚肉也好,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爱之中被持续不断地干掠。
可那快感又太过强烈,以至于本无法承受,连同那痛楚搅在一起,好似成为一种全新的甜蜜折磨。
“啊——啊——”
陶林随着哥哥干的动作而呐喊着,每一次抽插时伤口都被撕裂,可每一次抽插时也都被狠狠碾过感点,痛与爽的交接将他上崩溃的边缘。
他哭着高了,在这种痛与爽到交织之中,前方垂在那里的小鸡鸡只是半的状态,随着被干而一甩一甩的,来去时却出来,微微发白的稀薄水甩得到都是,将下的沙发淋得一片狼藉。
他爽得厉害,全都在这被干到高之中抽搐,好似不断地惊雷炸响于他的大脑。
可他又太疼了,这让他本就不可能如同和老师时那样纵心所去享受这场爱。
“哥哥,哥哥——”
他只能崩溃地呼喊着,除此之外本不到任何。
他抽搐,他嚎哭,他尖叫,他挣扎。
他重复着这样毫无意义的过程,并最终在这漫无边际的折磨里耗尽自己所有的力气,而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陶林不知这场爱是何时结束的,只知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他就躺在自己床上,后的位有些发凉,似乎已经被上了药。
但饶是如此,只要轻微的动作,他还是会疼到倒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