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眼前的男生笑了一下,那张轮廓冷的,英俊到让人面红心的脸就这么突然凑近他,还抽出了在他肉口作乱的手掌,耐心地一点一点抹掉了他脸上的泪痕。
“那就从现在开始习惯。”
云罗对这只从他下拿出来的手有些抵,手掌落到脸上的时候却没敢躲开,乖乖闭了眼睛,任由糙的指腹在他眼角反复摩挲,抹掉不受控制落的眼泪。
现下,宋晏程只是握住他肩膀,把他往房间门外的方向示意了下,这背后的义就让他周复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秘密刚被发现的黑暗时刻。
背着灯光,宋晏程的神色看起来晦暗不明:“只有我?”
浴室是房间内置的,站在自己熟悉的卧室里,原本的舒适区因为后男生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而变得同样没有安全感。每一因他迈步而动在上的空气,似乎都在提醒他,他正在经历什么。
外面走廊灯光明亮,静无人声。通往一楼的楼梯蜿蜒盘曲,像张着血盆大口的蛇口,等着将他吞吃入腹。
云罗走了出去。
云罗上的T恤不过普通大小,因他形纤瘦而略显宽松,长度堪堪能挡住内边。从后面看,T恤本遮不了多少,棉布内被饱满肉撑得形状浑圆,比不穿还要惹人视线。
“只有爸爸,妈妈……呜……还,还有你……”
最终被宋晏程拿在手里出来的记忆就像一场噩梦。云罗被从笼罩到脚趾的羞耻感所包围,浑浑噩噩地任宋晏程给他拭端残留的,像照顾蹒跚学步的小婴儿一样为他穿上内。
他不安地拉住宋晏程衣角,细白的无所适从地赤着,在浴室灯的照下映出莹的光。
但也只穿上了内,挂在膝弯的短被直接脱掉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憋了一会儿,怯怯开口:“这样,我不出来。”
云罗抬看他,哭太久导致的缺氧和缺乏思考能力使他看上去呆呆的,神情有些怯懦。
宋晏程指尖点在温热的肉口,顺着肉方向小幅度勾弄动。云罗鲜,接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反应慢半拍地呜咽一声想要并拢,但还是没能躲开。
宋晏程在他耳边说话,声音就像低音炮,沉闷好听:“好了,别哭。完我们就去吃早饭。”
短被宋晏程随手扔在了地上,他无视云罗脸上惊惶的神色,拉他到洗漱台前,住他细白的手指与自己的一同清洗,把他的指磨得发红。
而云罗不知的是,今后他将遭遇更多,更甚于此的羞耻。
他想,他就是那个猎物。
云罗双手被强力压制太久,一时有些酸痛脱力。他勉强举起手臂了脸上纵的泪痕,发着抖不敢说话。
“这个,我爸他们知么?说话。”
脸上快烧起来的热度像是回归现实的信号,云罗终于意识到这件事――一个很少有接的,不比他大多少的男生,发现了他秘密,还要给他把。
他被后的高大男生揽靠在怀里,两团赤肉稍一动作就会在面料的牛仔上磨蹭。
这个人是宋晏程。
他用手指玩弄他下面的肉,一边还看着云罗问:“这是什么,你长了个小?”
云罗握在门上冰冷的金属把手上的手在几不可察地发抖。
“还有谁知这件事?”
但一听见声音,他就能想象出那张寡冷英俊,面无表情的脸。
宋晏程站在他后并不促,沉甸甸的视线落在他莹白后颈,就像是经验丰富的冷血猎人。他漠然地看着惊惶犹疑的猎物,知他必会跌进自己的陷阱。
他犹疑地想,好像只要他乖乖地听话,不要反抗,宋晏程就不会变得可怕。
宋晏程这两天和他说过的话,比过去几年的任何一天都多。
他没有回,看不见宋晏程脸上的表情。
宋晏程扯下旁边架子上挂着的巾随意了下手,又用它裹住云罗漉漉的手拭干净。
内半落不落地挂在膝弯,云罗下半近乎全,任宋晏程握住他干净青涩的,对准面前打开的桶。
好像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礼物一样的意外。
把手被慢慢下压,“咔哒”一声细响,紧闭的门缓缓现出一条透着光的隙。
“我……我不知……”
云罗低下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神态茫然而顺从。
宋晏程给他洗完手和脸,终于让他走出浴室。
他晕沉沉地想,但这好像已经不再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了。
这栋房子的一楼有好几都安装了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