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了。
“呜嗯!不……呜……”
那里已经被得足够,一时半会儿再合不拢,口翕张着出樱桃大小的一枚肉。又被人掰着肉分得更开,肉受到刺激蠕动得更剧烈,黏黏糊糊往外吐着捣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有种色情的憨。
悍高大的雄躯压制住他的,挣不开,也逃不掉。云罗在男生愈发凶狠的撞中小声呜咽,实在受不住了才断断续续跟着重复一遍,换来暂时和缓的抽插和一次交缠。下一次却还是会被更凶地住口狠凿上去。
明明该是痛的,不舒服的,是坏的羞耻的有悖常的,直到宋晏程手伸到前面握住他被撞得晃的阴,云罗才意识到,那个一直被自己有意无意忽略掉的地方……竟然有了反应。
而现在这张气的小嘴想要水。宋晏程着气笑,卷上云罗漉漉的耳垂咂弄,怀里的
角的泪水,又抓着他的手去碰门板的边缘,音色喑哑而意外地温柔,比哄小孩子还耐心:“门没开,我关了。你摸摸看,关上了对不对?”
宋晏程伏在云罗耳边低,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小孩嘴里糊糊几声老公叫得这么兴奋。他亲吻云罗玉似莹白的耳廓,又去小巧的耳垂,想哄他多叫几句:“不哭了,宝宝,再叫几声好不好?”
小肉越是不得满足,越被欺负地涨红,撞至甬深的弄就越频繁凶狠。
下的女也快要被熟透了。很多时候肉来不及合拢就又会被的破开,再无力护住内里最感的子。或许是今天已经历过太多次高,那沉甸甸的肉又弄地太执着,甬尽的小肉环终于不堪重压,勉勉强强翕开了一个比以往都大的小孔。
他着泪趴在自己卧室的房门上发抖,连哭声都只发得出微弱的气音,那人却还要住他小半只耳朵,尖利的犬齿咬着薄的耳垂抵磨,或酥麻或刺痛,非他开口再叫上一次。
云罗瞳孔骤然放大,幼圆细的脚趾不知所措地蜷作一团,连牙齿都开始打战。
云罗哭了太久,感官像也变得迟钝,视线被眼泪模糊了看不清晰,就迟疑地用指贴在门上反复描摹,直到终于承认那隙之间确是平整的,才抽抽搭搭地跟着重复:“关上了……”
紧致的肉不再生涩抗拒,甚至学会了主动温柔细密地裹缠上来,以助肉被吞咽至更深。热长的与甬契合地严丝合,仿佛合该长在那里似地。俨然内里腔都已被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才会入得如此顺畅。
可他的是食髓知味的,那被开发过度的腔耽溺于有悖人的快感,只会天真地裹着侵入者抽搐讨好,好像那个不该存在的官变成了一只肉套,一个玩,除了男人的阴别的什么都不会。
下的人安静了些,还沉浸在方才大起大落的情绪里,尚未察觉到新一轮弄即将重临。宋晏程握着云罗的腰让他趴在门上,炙热淌汗的膛从后覆住他赤的背脊,猩红笔的自发动着抵住热肉口动几下,沾了一漉漉的水,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又横冲直撞了进去。
前面乖乖翘起任人把玩的阴被刺激得直接了出来。稠的带着色,一一地被手指捋动着从圆形菇中挤出来,零星溅落在地板甚至卧室门上。看上去就像是他刚喝下的牛,只不过换了个出口从里吐出来。
这位进的深度几近恐怖,云罗甚至错觉自己内脏都被得移了位,荒诞地想要干呕。
宋晏程在他后心不在焉地应声,低跪在少年分开的两膝之间,手上握着尺寸骇人的肉蟒往凹陷的间随意拍了拍。猩红的重重碾过浅粉的菊状皱褶,再是柔感的会阴,最后熟稔地重新抵在了红的口外。
——足以让寻隙而入,连眼一同进小半个,沉甸甸满柔的腔肉。
宋晏程把指尖沾到的随意往他大内侧抹了抹,等云罗不应期过去了些,复才继续动作。但那热的胞实在太过窄小,抵到子内也只咽得下他半个,而且稍一磨蹭到肉就又会痉挛般地自发绞紧,夹着眼不肯松口。如同它的主人,感气得很。
粉的小肉呆呆脑戳在那人掌心,修长的五指收拢,以不同于后撞的力度开始动。圆乎乎吐着水的也被住,指腹薄茧一遍遍蹭过端幼的眼,抹走那点前列又故意堵住出口,截断他尚未攀至巅峰的新奇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