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不是客栈里本来略显脏白的床褥,虽说出门在外总要依着方便二字,一行人极多东西都用了各地客栈里的,可这床上的各种用ju却还是自京里出发时候就准备好的。
从京城走来,迢迢千里,一路上说是闲情逸致,也是顾忌颇多。
青蓝色的床幔,有着暗纹绸缎面的丝制被褥,低调又舒适,毕竟这一路可不是让主子来吃苦的。
如今在床边小塌上躺着的就是这屋里的第三人。
那小少爷一副娃娃脸,看起来不过十八九,清俊秀气,气质上佳。不过只tou脸lou在被褥外面,shenti被遮盖得严严实实。
细看就能发现这小少爷嘴里sai了几个麻he桃,堵的满满的,脸颊都鼓起来,口诞不时的从侧脸往下liu,浸shi了散在两颊旁略显凌乱的tou发,眼睛半眯着,看上去又疲又倦,像是之前挣扎过很久,现在已经毫无力气不得动弹了了。
若论原因,便在那被褥和被褥所遮盖着的下面了。
捆人的绳子虽是朝廷铺子里藏的,手法却用的是东厂里专门对付双儿的,绳子上浸足了药,把人从tou到脚捆得严严实实,连gen指tou都不得动弹。
绳子看起来不大起眼,黄棕色的麻绳,摸起来手感也是一般,不算cu糙,也不光hua,只能算个zuo工还算可以的极普通麻绳。
可内里tou的门dao,只有专门给东厂、锦衣卫还有内寝司zuozuo东西的内务局铸造办才知dao。
不cu的一截绳子工序多达二十几dao,从原材料开始就用药侵染,一层又一层,一遍又一遍。可等zuo成了,成品拿在手里却又是和普通麻绳没甚区别,最多也就觉得更坚韧些。短暂的拿在手里或是隔着衣服,也都察觉不出什么端谬来,只有长时间捆在赤luo的肌肤上,才会让人知晓它的厉害。再pei上东厂或是锦衣卫的特殊手法,直叫人叫苦不得。
先是在xiong膛chu1把ru房紧紧的束了,两个rutou也被狠狠勒进两只ru里,绳子下延,在腰shen紧绕了几圈,让人腰bu无法动弹。又在两条大tuigenbu分别绕了一dao,正巧会卡在会阴bu的xue口chu1,再把那肉gen仔细的裹几dao。
向下延伸,大tui内侧的nen肉被多加照料,绳子没在小tui上的几块木板制成的tui枷chu1。这tui枷把人小tui禁锢着,直要掰成模ju般笔直修长的――这个tui枷刚刚绑好时,绳子还发挥功效,这少年就开始liu汗了,对于少年略有些弯曲的tui来说,这tui枷实在折磨。
再到脚,只是把两个脚各放在一个棉布套里,也用绳子束了,脚背脚趾绷的笔直,布套里面放了能把脚养nen的药――只消让脚上那些虽不起眼却是用了十来年时光磨出来的茧子一一消退,都不用再加什么药让脚变的min感,只踩在地上都能让这么一双nen脚觉得不耐,要想跑起来得再磨出来一层老pi。
手也被套上了布套,放了药,固定成掌,交叠束在小腹chu1。
再说那绳子,待起效用了,就愈痛愈yang,越动越痛苦,越挣扎越难熬,直到叫人领略到这绳子的厉害以后,不敢再动弹,只能敞开自己的nen肉好好受着。
再说说那被褥,也是有些门dao。
平常如若是拎在手里,只是极轻巧的被子,打开看材质,也是平常人家常用的棉絮。
这棉一来易得耐活,不挑水土,哪里种的都有,田边屋后河沟沿子,哪里都肯活,叶子还能防虫。就算是在沙土地上撒一把种子,不问它,也都都能在秋天收成个三两半斤的,不过是品相和功效不如jing1心伺候的,却也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