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枷,虽是临时的,放在略微有些底蕴的人家里却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帮助孩子正常发育的工,甚至是大些府城的街上铺子里都能买到的,只是在东厂手里增增改改,变了功用,实际上这几个东西没一个伤的。
所以说那少年之前哭的凄惨的时候,公公却只给人喂过两遍水,喂水时也不听人的求饶,就坐在桌边饮茶了。
公公心里清楚的很:小骗子那就得好好打磨打磨,搓搓锐气。
求着公公我拿钱从你家赎买你纳你出来的时候,乖的什么样,结果等出来了,也不说要如何还钱,也不提欠的恩情怎么报,就想着跑路天高云阔,抓到了就嬉笑脸的说以后会报恩,现在有急事,等理完了就回来,问是什么事,却又不说,藏着掖着的。
好一个不懂规矩的小白眼狼。
要不是派了人去查,知的确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想把人嫁出去空个位置给俩异母弟弟,还以为搁这整仙人呢。
钱财呢,玉国公公的确看不上眼,当时愿意救人出来,却是借宿他家的时候,这小子每日都跑过来故意和他搭话,虽有些观点稚,却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说不得就是个栋梁了。
所以一个是看上了人才干,一个是差点被后母撺掇父亲送出去人填房,一拍即合,玉国公公就假借游商的份纳了人――这小子外祖家无人了,玉国公公又给足了银钱,那后母解决了烦心事还不用担心被人说不慈,只一句“看上人家财,和人跑了”,就能解决族里的言蜚语,况且这少年成了妾,也让继母心里某种见不得光隐秘心思得到了满足。
而已经成后爹的父亲更是早早的想把人嫁出去,给自己更小的儿子腾空了,双儿可没有儿子金贵,以后自己的家财还是留给儿子好,若是他留在家里,一直不嫁,那等十来年后,自己两个小儿子成年了,怕是难以掌控家中的事务。还是嫁了好,能给两个弟弟留下更多的钱财就更好了。
而且跟了游商,即刻就要走。婚事仓促到来不及办也没有人说什么,更没人知到底是娶还是纳。
他们空口说是喜欢的紧,就嫁去正室太太了,外人也不得而知到底是什么,还得赞叹一句这家爱孩子,宁可自己名声差点也要满足孩子心思。
祖国本以为这人是个有些小心思的乖巧小少爷,却没曾想这小子会干出偷溜这等行径。
本来第一次这小子跑,留了信,说有事要,到时候来寻他们,玉国公公也没放在心上,更没想着捉人回来,却不曾又再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