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的着气,长睫微微煽动,贝齿咬破了下,像是迷途的脆弱羔羊,那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攥住下的床单,想要用力排出内的异物。
“.....我.....我.....”
还能怎样的,反正也阻止不了什么。男人自暴自弃的侧过转过脸去,阖上眼,贝齿咬住下,好了迎接痛楚的准备。但是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到来,青年军官双手轻柔的覆上自己青紫的小腹,缓缓的按摩着,将那里面的一挤出来,虽然不是很痛,但这样如同被人把的姿势让修难堪的极了,浅淡的红晕染上双颊,眉深深的蹙起。
直到排干净所有的恢复平坦,小腹仍旧抽疼得厉害,但比之前要好上太多。
崩溃般躲避着不断施加压力的那双手,浑却虚弱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连麓不断折磨着自己,小腹上青青紫紫,连麓却没有心的意思。
好在他到底没有出什么惩罚的举措,只是轻柔的把玩抚摸着那可怜的尖,像是用自己最大的温柔极力安抚着怀里这感颤抖的躯。
“乖,我只是帮帮你,不会什么的。”
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被连麓分的极开,男人私的风景一览无遗,那受伤严重红的后此刻一张一翕,缓缓的挤出里面米白带着血丝的来,但那几枚却好似无论如何都出不来一样,任凭男人怎样努力,也只出来了一枚的一角。
修听见那个有着鹿一样双眸的年轻军官问,他没有回答,只想着对方完了赶紧走人,却不料紧抿的被人吻住。
好不容易对方才满足的放开了自己,修立刻被冲进肺里的新鲜氧气弄得连声闷咳,他趴伏在床沿上,剧烈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
冷汗不住的从对方上留下,男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上那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像是艳丽吃人的水鬼。
“我叫连麓,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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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麓搂紧怀里这虚弱无力的躯,细密的啄吻在对方已经遍布吻痕的膛上,“睡吧,”他轻声,然后吻在这个赫赫有名的莱茵的战俘的额上。
闻言连麓停下肆的手,笑意,“早说不就好了,宝贝,何必吃这么多苦呢。”
“晚安,小蔷薇。”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男人紧紧闭着眼,手指都快要抓破床单,那枚沾满血丝和的才缓缓排出,掉落在床上,连麓被这过于香艳的画面看得出神,他凑上前去在男人的畔轻轻啄吻。
“啊....住.....住手.......”
耳边模模糊糊似乎传来对方的调笑,修没有听清,但他有理由怀疑对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窒息而死,他急促的息着,过了好长时间才脱力地平复下来,用手抹干净边晶莹的津,狼狈倚靠在对方怀里低着。
甚至于他再次加大了力,恶狠狠的按在了对方鼓起的小腹上,掌下的男人抬起腰猛地弹了一下,连惨呼都卡在,他胡乱的摇,生理的泪水从眼角汩汩出。
像是被到极致,那双骨节分明好看至极的手虚弱的搭上连麓的手掌,却不能阻止连麓分毫,男人脖颈向后高昂,像是濒死的天鹅。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绵长的吻,修半抬起眼帘隔着层层水汽望向面前正深情吻着他的青年,正好对上对方琥珀色笑的眼眸,拥吻过程中对方的手不老实的在他上抚摸着,游移到那受伤严重的蓓时修的微微一瑟缩。
“好些了吗?”
然而男人终究是没能到排出余下的,他脱力的倒在床上,难堪的闭眼侧过去,轻轻的息着。连麓终究是心了,不想把男人得太过,他搂过男人虚的,出了插了一个下午的棒,因为被堵太长时间的缘故一时半会没有立刻出来,他的双手覆上男人的腹,这时怀里已经半昏迷的男人蓦然微弱挣扎起来,虚抬起的水色碧眸脆弱又无助,眼底藏着连男人自己都未发觉的一丝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