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的动作更是狂野,撞着他几乎在石床上前行,这样的反差让祁进心一,物抵上阳心鲁的摩而过,祁进狼狈地发出一声浸了情黏腻不已的呻,而后羞愤地捂着嘴,只余下重的息声。
姬别情有的是耐心,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他可以在雪地里埋伏一整夜,蚀骨的寒冷在夺取猎物命时的兴奋面前本不值一提,祁进是他一生最想要的猎物,他就像一个狂热的画者,每次爱的祁进姿态总是各不相同,他用眼睛,用手,用每一寸肤去记忆他的猎物每一次动情时的姿态,并乐此不疲永不生厌。
那目光灼热得太像一把刀,让祁进每一寸肤都发。但姬别情及时低下来亲吻起他的侧脸,将他的脸从糙的石板上抬起,温柔地抚摸按着,疼痛缓缓而来,灼热的目光化成了春水,他睁着不太清明的眼睛,只能望到姬别情瞳眸里一片动人的光亮,肆意蛮干的抽弄也变得温柔,打着圈碾在他要命的地方,而后准地对着那小幅度突刺弄,巨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下传到各,发过一次的地方又神起立,他试图抓住些什么缓解如今要被快感疯的境地,除了坚的石板只有姬别情坚实的臂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大哥的手臂,咬着捱着这浪卷一般不停扩散的快感。姬别情耐心地顺着他侧脸到微微突出的颧骨,再到发了汗的额间,再到眉心印下一个热络的吻,而后侧着住了他秀的鼻梁,糊地哄:“进哥儿,叫出来,大哥想听……”
祁进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极乐的浪海里听清姬别情的话,摇了摇,却甩不掉姬别情的,他伸出像只偷腥的猫一般飞快地掉了祁进鼻尖的汗,大手着他光细腻的肉扳得更开而后一个深,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用他祈求,祁进已经受不了地蜷起子张口发出一声长。姬别情只能加大了力按住下的人,一下又一下在更深的地方探寻,要被穿的错觉刺激着祁进每一寸神经,他害怕地曲起手肘借力在石板上往前爬着,试图脱离大哥过界的侵犯,就在长的即将撤出只留硕大的伞在内时,姬别情箍住了不听话的猎物的柔腰肢,狠狠扣向自己火热立的下,被开了的即便受刺激地紧缩,也不能阻挠物长驱直入,一下干到深,发出啪地一声响,在空旷的山里尤其骇人,甚至隐有回声。
“呜!”祁进抬起脸,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有两水痕,被欺负得狠了,竟有些委屈。大抵也是因为姬别情一向纵容,如今这般发狠,祁进一时有些遭不住。他想张口叫大哥出去,又唯恐一张嘴就是羞人的呻,只能拿沾着水的眼眸瞪着人,那双眼平日里冷得好似一捧雪,此刻冰雪消,似严冬已过,化作春水潺潺,勾得姬别情更加难以自持,双手极力扳开两肉,将物得更深,每一次的抽插都好似狂风骤雨,激得祁进像是在油锅里煎熬不停地挣扎扭动想逃,却被那双手按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后越发激烈的干,屁被人得一耸一耸的,看上去好似他主动扭腰摆淫吞吃男人的阳物一般,羞耻感淹没了他,快感也不甘示弱,如暴雨倾盆,冲刷着他每一神经,他被两种交织的热颠来覆去的捣弄,视线里茫茫一片,他仿佛又回到了湖底,一片黢黑,骤然迸出一抹热烈的红,似血一般艳丽,他伸手去拉,这次他抓得很牢,紧紧攥住了,颤抖地开口:“姬大哥……呜啊!”
梦魇被浪冲得粉碎,他不知何时被人翻了过来,双手缠着姬别情的脖子,双也被人打开压在两侧,立的玉因为交合抽插的动作不停摇摆着拍在两人下腹,洇下一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