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送将他手上绵薄的力得一干二净,他仿佛被上了云端,周遭都是柔的白,而他也如同一朵云,柔得难以想象,浑都淌着热,舒服又熨帖,让他一手指也不想动弹,但快感堆积如山,不停地冲击着关,立的涨得发红,析出点滴浊,却还差临门一脚,不得释放。
姬别情抚弄着的手缓缓上移,刺激着感的前端,指腹将孔吐出的情涂抹在伞上,却更是刺激了它的主人。立的小家伙在他的玩弄下,没几遭就颤抖抽搐起来,祁进收紧了手,整个人绷得极紧,准备迎接高的到来,姬别情却堵住了端释放的小口,将祁进从发的边缘勒了回来。
祁进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望着他,手胡乱地下来抓住了姬别情的手,可他早就被伤势与滔天的情榨干了力,本拽不开大哥作乱的手。姬别情还坏心地直往那碾,愈发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往上冲,出口却被堵得死死的,肉便绞紧了入侵的异物狠狠排斥着,不停按压着感的表,姬别情被那得也是神魂颠倒,动作更是鲁急切,祁进被巨大的快感到快要发疯,忍无可忍,张开了嘴,姬别情却放开了手,埋进他内像只海獭一般张牙舞爪地抱着他,着他发的耳尖说:“进哥儿,一起……”
“哈啊……!”高来得太过猛烈,他甚至整个人都抖得像在筛糠,指甲狠狠嵌进姬别情的手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呼啸而来的浪席卷,浮浮沉沉,看不到。缩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姬别情费力地抽插数十下也跟着人一起了出来。
祁进失神地望着上空,憋得太久,即便已经完成了,却还在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肉蠕动着排挤着内里下去的异物,抽搐着似在收男人进来的东西。而罪魁祸首却放松了赖在他上不肯起,两人上汗涔涔的,贴在一早就分不清楚是谁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燃得旺盛的篝火渐渐暗了下去,姬别情才爬了起来,看向祁进的下半。疲累让他半阖着眸子,已经不想去之后的诸多事情,只要有大哥在,他不用太过忧心。
姬别情用手轻柔地将在里面的东西疏导出来,指尖摩着高热的,祁进忍不住绷紧了,被开了的经不得一点刺激,有些合不拢的口又自顾自地收缩着紧了姬别情的手指,他难得狼狈地吞了口唾沫,将旖旎的心思都搅散,专心为祁进清理。
等到里面都清理干净,姬别情才低用柔的将稍稍红的口抚,舐去残余的浊,微张的口好似有意识一般收缩回应着他的吻,姬别情狠狠掐紧了自己手心,告诫自己进哥儿还带着伤,不可太过纵情,才勉强将下的动压了下去。完这一切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祁进一直曲着有些麻木的两条长放下,力适中地给人按着,祁进终于缓过了劲儿来,手指轻轻搭在姬别情的手腕上,纤长的睫像一把柔的刷子,将那双漆黑透着光亮的眸子刷的更澄澈,“大哥,今夜先歇着吧。”
他内伤未愈,姬大哥中了毒虽然已经排去,但也需得好生休养,祁进知,若自己不开口,姬别情定然一晚上都会守着他,哪怕如今,两人已经脱离了追兵。
姬别情反手将他的手攥在掌心,侧躺在人旁边,温柔的目光落在他被石板得有些发红的侧脸上,祁进被他看得脸颊有些发烧,索忍着不适翻了个,姬别情不依不饶地贴上来把他抱进怀里,背相贴,温厚实的感迅速勾起了祁进越发烈的睡意,他叹了一声闭上眼由着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