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西亚不自在地拽了拽脖颈上的领结,又扯了扯袖口与外套的衣摆,这些让阿涅斯侧目的小动作一直到他们的车子抵达了目的地都没停下,他不得不开口问:“怎么了?”
“……我非得穿成这样吗?”阿莱西亚烦躁地说:“我以为我只是来zuo保镖的。”
请别误会,他穿着的衣服没有任何问题,那只是一套西装,但年轻的暴徒很少这样正经地穿好一整套西装而不是把外套丢在不知哪儿,并敞开领口卷起袖子,时刻都能挥舞起手臂把拳tou砸到别人的鼻子上去。
阿涅斯伸手整理了一下被阿莱西亚拽歪的领结,安weidao:“等到tiao舞的时候你就可以把它拆下来了。”
阿莱西亚表情一僵:“你没说还得tiao舞。”
“这是一场婚礼,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们不用tiao舞?”
“……我就知dao跟你出来肯定没好事。”
阿涅斯挑了一下眉mao,但还是没有提醒阿莱西亚上次的事情可不能说是他的错。至于这次,在他们的父亲问刚养好伤不久的阿莱西亚要不要出去玩两天的时候,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的人也是阿莱西亚自己。
“开心点,”阿涅斯在下车时说:“你拉着脸会让他们以为教父不出席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阿莱西亚勉为其难地拧出个和善的表情,顺口问:“所以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因为结婚的是帕博罗的侄女,不是他的女儿。”阿涅斯回答完,穿过花园内的人群来到他父亲的那位老朋友帕博罗・欧吉奥面前,向他问好。
阿莱西亚和另一个红砂人不远不近地缀在他shen后,等他和帕博罗・欧吉奥聊完之后又跟着他在席间坐下。和他们同桌的人阿莱西亚虽然能认出他们,但却一个都不真正认识。阿涅斯不一样,刚坐下他就和shen边的人交谈起来,阿莱西亚听了几句,没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便不再留意。
此时菜肴还没有上桌,只有不少侍者端着装满酒水的托盘在花园里穿行。阿莱西亚伸手拿了一杯香槟,但还没放到嘴边,阿涅斯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tou来看了他一眼。
“干什么?”阿莱西亚理直气壮,“这种东西只能算饮料。”
“……少喝点。”
其他宾客们在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陆陆续续地抵达,等到每一张圆桌边的座位都坐上了人,婚礼也就正式开始了。
阿莱西亚对这场神圣的仪式毫无兴趣,只在新娘穿着婚纱走出来时多看了两眼。那姑娘谈不上非常漂亮,至少和伊莎贝尔没法比,但这是她的大日子,无形的光环因为那shen洁白的长裙而落在她tou上,让所有人都在某一刻无法移开眼睛。
誓词与交换戒指的环节在阿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