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阿莱西亚反抗得比帕斯卡尔激烈多了,教父在尝试安抚无果后便干脆利落地把私生子捆了起来。限制住阿莱西亚的行动之后他没有提枪就上,还是足了前戏才真正插入。单就生理角度而言,阿莱西亚被开苞的时候没有感到太多不适,和他咙时不一样,杰拉尔德耐心极了,他反反复复地刺激用手指找到的、阿莱西亚的前列,期间还一直来回抚摸阿莱西亚的阴和袋,前后夹击把第一次被男人鸡的阿莱西亚了两次。
帕斯卡尔停止了挣扎,他扭过来瞪着阿莱西亚,脸因为暴怒而涨红。
他离开沙发,拉上链,十分自然地摸出手机播出了一串号码。
“你要干什么?”明显不是来殴打他的动作让帕斯卡尔感到后背发,“你打算给阿涅斯一个名正言顺把你抓回去的理由吗?”
但这点不适和骤然在他脑子里炸开的近似于复仇的愉悦相比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说是报复,但其实杰拉尔德第一次把阿莱西亚带上床的时候可没这么暴。
帕斯卡尔浑一僵,继而疯狂地扭动起来,“放开我!你妈的阿莱西亚!你敢!”
阿莱西亚用卸了子弹的柯尔特拍打他的脸颊,表情轻蔑,“你高估自己的价值了,卡尔。”他丢开那把枪,掀起了帕斯卡尔的浴袍,半点也不拖沓地朝他的屁摸去。
帕斯卡尔咬着沙发上一个靠枕的苏,竭力压下反复冲到咙口的惨叫。他痛得满大汗,阿莱西亚其实也不好受。
“冷静点,”阿莱西亚好整以暇地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子,“如果伤口破裂,我就不得不送你去医院了,我是说,你们家族名下的医院,毕竟安全第一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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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西亚不断重复着活运动的动作,残忍地强行撬开帕斯卡尔的,把自己的阴一点一点全埋了进去。帕斯卡尔死死咬着牙,明明阿莱西亚的阴上已经沾了血迹,但他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唾和安全套自带的让他还算顺利地把端嵌了进去,后续的插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从没被当官使用过的紧得要命,把阿莱西亚的阴夹得发疼。
阿莱西亚的回应是握着自己上了安全套的阴,暴地插入了帕斯卡尔的屁。
可就本质而言,那仍然是强暴,不过程是否温柔,承受方是否得到了快感,那都和阿莱西亚现在在的事情没有差别。
一开始那种报复的痛快感已经褪去了,没有前戏扩张的绞得死紧,阴插在里面的滋味一点也不美妙,并且帕斯卡尔的让阿莱西亚全程都在隐隐感到反胃。
帕斯卡尔几乎要疯了,他完全顾不得自己的伤口,一心只想着要从阿莱西亚下逃开。
“你会后悔的,”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都因为难以克制的愤怒而颤抖,“阿莱西亚,你逃不掉,等你回到红砂,你会为此付出一千倍的代价!”
杰拉尔德·珀扎利诺的两个儿子在外貌上都和他一样是典型的红砂男人,发与虹都是纯黑,鼻梁高眼窝深陷,肤不需要日光浴,天生就是完美而均匀的蜜色。而把帕斯卡尔脸朝下地压着强暴,让他得以尽情想象这个正在被他凌的人是他那个毫无理德的父亲。
“晚上好,罗伯特,”阿莱西亚俯视着猛然扭过来、明明痛得脸都扭曲了却还伸出手来试图阻止他的帕斯卡尔,后退一步笑着说:“帕斯卡尔出了点小意外,你最好过来一趟。”
“这难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吗?”阿莱西亚讥诮地说,“终于能和我了,不开心吗,亲爱的弟弟?”他用膝盖压住帕斯卡尔的,掰开他的,往中间那个褐色的小口吐了一口唾沫。
被他制住的帕斯卡尔倒抽了口气,大概是压到了伤口。阿莱西亚调整了一下姿势,放过了帕斯卡尔有枪伤的那条,然后抽出他穿着的浴袍上面的衣带,把他手上的那只手臂和最近的沙发脚固定在了一起。
最后他索然无味地出来,扯掉沾满血迹和被碾成白沫的的安全套,握住自己的阴了几分钟,把在了帕斯卡尔的屁上。
当然不会让他有机会把枪拿出来,他扑过去把帕斯卡尔撞倒在沙发上,并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带着抢走了藏在他后的柯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