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河了吗,我们坐在这里,眼前经过一只河灯,你就,我说停,你就不能再出一滴,得到吗?”特意挑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当然要好好玩弄一番啊。
孟尾云凝神排出堵的一瞬间,他立刻收缩起口和括约肌,死死抑制住急不可待冲出膀胱的。被迫中断排的刺痛让他眼前冒着白光,腹和不住地痉挛。
孟尾云不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桓央喜欢欺负他,喜欢看他憋,喜欢他交出的控制权,他一一照便是了,因为被桓央掌控的这个事实也是孟尾云开心的来源。
桓央抚摸着孟尾云的腹,音色有些低沉沙哑,“憋得太久了,会坏。”
。
怎么会有人这样傻呢?不仅对加害者言听计从,还乐意向加害者交付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就好像永远不怕被伤害。
孟尾云尝试控制女稍微松开,蠕动的肉褶将堵一寸一寸地排出外。堵抽离的过程让习惯被插入的变得空虚,克制用力的腹抽搐了起来。
桓央似是不知他的难,再次淡然地提醒河灯来了,又残忍地发布停止的命令。
待孟尾云眼神清醒,脸色红逐渐消散。两人一起放了买来的河灯,分别悄悄许愿:要永远和边人在一起。
这人真是坏透了...
这样几个回合后,本应该由孟尾云自主完成的排,竟然真真正正变成了令行禁止。听到桓央的声音,才能出去,停止的命令一下达,就即刻锁住剩下的。
桓央亲吻他的额,提醒,“河灯漂过来了。”
“好,那我听你的。”孟尾云果断改了主意。
就在他放松心神时,桓央一句,“停。”又把他的神经拉到了紧绷的状态。
孟尾云只好颤颤巍巍地打开口,早就被撑到变形的膀胱似乎变得迟钝且麻木,刚刚强制收缩的括约肌也反应时间过长,孟尾云用力收缩小腹,终于有一小慢慢了出来。桓央没打断,变得越来越急,孟尾云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样顺畅无阻的排过程了。
在伴侣怀里,可以很自在,孟尾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嘴角水,出靡态。
这样傻乎乎的人,是自己的伴侣。这个认知让桓央真正地笑了,想欺负他。
“坏掉就坏掉,被你毁坏也无所谓的。”孟尾云不在意。
孟尾云心甘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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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央没让他完全掉,剩下的积不小,依然蓄在弹十足的膀胱里。憋涨和空虚竟然同一时间出现在孟尾云的意识里,这让他觉得崩坏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说,我想你出来呢。”桓央说出了心里话。
可是眼前还没有河灯漂过来,也就是说堵完全排出去的那一瞬间,孟尾云不能一滴水。
孟尾云坦然地摸向自己的阴,想要抽出堵。桓央制止了他,“用另外一,自己把堵排出来。嗯?”
“憋得太久了,想不想出来?”桓央抱着孟尾云坐在河边的长椅上,他故意用膝盖抵上了玉的尾端,将出来的一点长度又完全了进去。
桓央静静地看着。
又或者说桓央施予的一切也从来不会成为孟尾云理解中的伤害。
孟尾云赶忙憋住,阻止继续外。没了堵,孟尾云全靠意志憋,意汹涌更是衬托出他的无助,再次被打断的排也让他打了好几个抖。
“不..不想啊啊。”在孟尾云的理解中,盛满无法释放的膀胱以及完全不能自主排的,这些是他和桓央相爱的痕迹,所以他是真心不想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