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隐的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
通讯qi投影出一小片光影,上面是兰舍的tou像。总是为他cao2碎了心的男人的tou像是笑着的,但ma上接通以后,恐怕就会……很难看吧。
看着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
通话接通了。
画面还在移动,就传来了兰舍急匆匆的声音,想必是担心过度,还没转过镜tou来就忍不住开口叫他:【陛下!您——】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他的陛下的惨状——画面里只有昏黄的光,他看护着长大的陛下此时全shen赤luo,shen上一片狼藉,伤口、血污、汗水和淫靡的tiye遍布在赤luo的躯ti上……甚至挂满了王虫的脸颊。
看见这样的场面,发生了什么,已经不用多说了。
“兰舍。”迦隐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陛下。”
兰舍的尾音,竟然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迦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认真地看了看这个把他一手带大,见过他所有脆弱的年长者的脸,轻声说:“挂了吧。”
他知dao,兰舍已经什么都明白了。这是他最信任的虫,这一见以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兰舍抿了一下chun。
迦隐见状,惨笑dao:“还不挂,你想看我被人cao1么?”
兰舍闭上了眼睛,咬紧了chun,那屏幕就倏地黑了下来。
一切发生的飞快,一来一回只有几秒的功夫,陆燃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兰舍挂断了电话,沉着脸就要再打回去,可那终端瞬间就在他手中冒了烟。
雄虫立刻强行打开了终端的外壳,但里面已经一片焦黑,显然是没有任何再抢救的可能了。
少年虫狠狠地把那个终端砸向岩bi,砸完还不解气,转过来,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的俘虏。
“你满意了?”
迦隐心中再无牵挂,见陆燃的反应,只勉强扯了扯嘴角,又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dao陆燃在联bang,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会养成这样的脾xing,又为何会恨他至此,非要把他的一切,他的尊严,他的心都碾成齑粉,还不满足。
他听见陆燃的声音:“那可怎么办……我可是不满意得很。”
王虫jing1神域被重创,调动不了虫he自爆,普通法子太容易被救回来,无法自我了断,便只能任陆燃折磨。
迦隐打定主意不再回应,去增添陆燃的乐趣。
“我不满意,哥哥要怎么办?哥哥不哄哄我么?”
陆燃的声音忽地温柔起来,迦隐没有半分放松,危机感瞬间涌上心tou。
“呵呵,”雄虫又笑了两声,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哥哥最好还是听我的好,我可是日日想、夜夜想、想这一天想了很多年,我准备好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迦隐的心漏tiao了一拍。
就听见雄虫说dao:“哥哥,你这礼物,送了我便送了,你……为何又要抢回去?”
迦隐猛得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雄虫。
陆燃笑得天真无邪:“哥哥,你来猜猜,我又为何会提前守在这里,为何会知dao,你会来抢回去?”
迦隐心中有个猜测,但却难以置信,他从牙feng中挤出问话:“你……疯了……那也是你……”
陆燃轻笑一声,低下tou来,和兄长额tou相抵,深深地看进兄长的眼,又一点一点,慢慢地抽送起来:“是啊,那也是我的双亲。可那又怎么样?哥哥你现在……”
少年反复cao1弄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