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虫只是用死寂的眼眸,失焦地,对着光秃秃的岩。
“解开我的手。”他低声。
矿芯里有他们双亲的一丝魂,是他们在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痕迹,一直守护着这片矿脉,守护着给他们无缘谋面的孩子的礼物。
“我早就改知,哥哥一贱骨,不疼到极致就学不会乖。好生教你你才不领情,非要把你踩进泥里才会可爱片刻。”
陆燃看着他,眼神黑沉沉地。
“不想我把这里再撕开一遍就别那么叫我。”
“我改注意了,哥哥。”
迦隐用尽全的力气,才勉勉强强,撑起来。他一条被陆燃打到骨裂,动弹不得,此时勉强坐起,也只能挣扎着、拖着往前爬上几寸。
“迦燃……你疯了……呜!!!”
“哥哥让我心情好一天,我就多养一天,哥哥……可不要让我腻了。”
长烂的肉,看着迦隐忍耐到发抖地反应,心情就似乎又好了起来:“……自己都被我成个合不上的鸡巴套子,怎么还觉得我会在乎那两个死虫么?”
他的话语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
陆燃收回嵌进王虫断翅伤口的手,他撑起来,那还着的阴也被他抽出来,往后退了几步,和迦隐拉开距离,靠在岩上,好整以暇地开口。
王虫每次想到,都痛彻心扉,但这个被他们所有人惦记着的孩子,却好像并不在乎这一切。
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若非被贯穿了神域的须强迫清醒、发情,早就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抖得像筛糠,半点不得章法。
陆燃织出这般天罗地网,殚竭虑,只为了让他这个亲生兄长生不如死。
“哥哥自己坐上来吧,好好,服侍好了,求得我标记你,我便把那矿芯蕴养两天。”
先前的伏击,送出矿脉收益,在此埋伏,以饵,威利诱,现在又用矿芯胁迫……
他撑着,用难看至极地姿势爬到陆燃面前,与陆燃的视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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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脸俊美无俦,却充满了残忍的恶意笑容,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兄长上绝路。
迦隐的嘴不停地发抖,愤怒、失望、伤心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黑里,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再说不出话来。
陆燃紫罗兰色的眼像暗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握住王虫瘦健壮的腰,用一个不容违抗的力度,把人按在了自己的上,齐没入。
那电缆早已嵌进肉里,这样断开也没有掉落开来,迦隐忍着痛,把那电缆从肉间扯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把这折磨了他许久的电缆扔开。
迦隐读不出,也不想再读了。他用不停颤抖的手搭上了陆燃的肩膀,不顾受了重创的手不堪重负地疼痛抗议,凭着一劲儿撑起,用自己早被得合不拢的试图去纳入亲弟弟的。
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他把脸埋进了兄长满是血污、脏污不堪的肩窝,闷闷地说:“这多次就帮你一把,哥哥。我记你一笔,以后要还的。”
“自己打开生腔这么简单的事情,想必是满足不了哥哥这一贱骨了。”
陆燃打量了一眼,大概也是知王虫被他折腾得半残,又被禁锢着双手,确实完不成他想的事情,打了个响指,风刃划过,那两电缆便应声出现了个断口。
王虫趁着低的时候,落了最后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