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万里晴空,天海一色,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可坐在窗下ca拭着火铳的罗响却眉眼微蹙,英ting俊朗的面孔蒙着浅浅的霾。因为,那个答应过他得闲就来探望的空桑少主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这小岛上,而他等一下,又要随船出海,那人就算来了,他们也碰不到了。
“大哥,兄弟们都准备好了。”
敲门声和着水手充满兴奋的声音传来,罗响垂眼看看手里被ca得锃亮的火铳,将其别到腰间,淡淡应dao:“知dao了,叫大家开始登船,我就来。”说罢起shen,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突然踉跄,他不得不伸手扶住桌角,眉心狠狠一拧,一边chuan一边咬牙低骂:“该死……”
让罗响如此失态的原因,是tui间传来的chaoshi热意,还有shenti已许久未曾被满足过的阵阵空虚。而让他气恼的,则是不过分神想了那空桑少主一阵,他下面就已经shi了……
深深xi了口气,试图平复突如其来的悸动,可那热liuhua过的地方却泛起阵阵yang意,罗响犹豫了片刻,终于面色复杂的解开了腰带,将长ku连同亵ku一起褪至脚弯。亵ku轻薄的布料上早已布满了shihua的粘ye,一dao长长的银丝连在双tui之间,看得他小腹又是一紧,cuchuan着分开绷得紧紧的tui,跨坐上钝圆的桌角。
“伊衍……”狠命摇摆着jing1瘦结实的腰,任由坚ying的桌角将柔nen的花xue撞得酸痛不堪,罗响一手握着昂扬的xingqi不住套弄,一手nie着鼓胀xiong肌上凸起的一点狠狠rou捻,口中发出低哑的呼唤。回想就是在这张桌子上,那人破了他的shen子,将两口xue都cao1得透透的,花xue里顿时涌出一大gu热ye,顺着大tui内侧缓缓liu淌,tang得他双tui不住打颤。
可是,无论怎么磨蹭ding撞,哪怕两片花chun都被cu鲁的动作弄得高高zhong起,内里的空虚都未得到丝毫缓解,反倒越演越烈,bi1得罗响几yu疯狂。生满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掐nie着rutou,破pichu1传来热辣辣的痛,他紧拧着眉,垂眼望着清ye横liu的涨紫guitou,喃喃chuan息dao:“不够……伊衍……不够啊!cao1我,用力cao1我……唔!啊!!”
努力回忆那gencu长的肉zhu是怎样又重又快的在shenti里ding撞,强烈的悸动终于引来高chao的降临,一gu又一gunong1稠的jing1yepen薄而出,罗响死死咬着牙,鼻息沉重。she1jing1的激爽不过是短短的一瞬,可花xue深chu1传来的yang意却仍在持续,恼得他一拳重重捶在桌上,低垂的紫眸中交织着气恼与挣扎。
知dao自己现下的状态别说在兄弟们面前神色如常,恐怕连走出去都困难重重,罗响颤了颤指尖,缓缓落到腰间的火铳上。这柄火铳跟随他多年,被他视作最忠实的战友,起名为掣电,可此刻,他却想把它sai入花xue中缓解情yu,羞耻与屈辱盈满了xiong膛。然而,这念tou一起便无法克制,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他用力闭了闭眼,将铳柄握在手中,屏着呼xi往不住翕张的xue口探去。
“啊……”枪guan冰凉光hua,甫一进入xue中便激得修长健壮的shen躯一阵战栗,罗响chuan得越发急促,竭力夹紧会阴将细长的枪guan死死绞住,一点点抵入深chu1。虽不能如渴望中那样将xuedao撑得满满的,但好歹舒缓了急迫的yu望,他tan倒桌子上,一手掐着饱满的xiong肌狠命rou弄,双眼无神望着屋ding,枪guan在饥渴的花xue内激烈抽插,心中默默呼喊着:“伊衍……伊衍……”
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当枪口碰chu2到花xue尽tou那团min感的ruan肉时,强烈的酸ruan快感令罗响一下子便tanruan了腰,xue口pen出一gu热ye。rou着xiong口的手顿时一僵,小心翼翼抚上紧绷的小腹,他颤抖着xi了口气,把枪guan向外抽了抽,复又激烈动了起来。
快感越积越多,眼看就要攀上巅峰,罗响屏息等待着极乐一刻的到来,不想此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
“大哥,兄弟们已登船完毕,就等您了!”
受此惊吓,罗响手腕剧烈一抖,枪口重重撞上了gong口,酸ruan钝痛间高chao陡然降临。担心门外的水手会大咧咧的闯进来,撞见这淫靡不堪的一幕,渴望已久的高chao瞬间变成了折磨,他死死咬着chun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yin,竭力用平静的语气应dao:“知,知dao了……你,你先过去,我……就来……”
好不容易等到脚步声远去,罗响已羞耻得满面通红,吃力将火铳从绞紧的花xue中ba出来。在高chao的余韵中颤抖了一阵,他皱眉看着裹满了透明淫ye的枪guan,xie愤一般扔到了桌子上,踉跄着走向屋角的衣柜。
换好干净的衣物,拉起衣襟掩住红zhong的rutou,罗响默默拿起正从枪口缓缓liu出自己淫水的火铳ca拭了一番,胡乱插回腰间,忍着花xue的zhong痛和gong口的坠胀不适,昂首大步向外走去。
登船扬帆,立在船tou回望越来越远的港口,罗响紧抿的chun角微微抽搐,缓缓垂下眼来掩住眼底那丝寞落——
伊衍,就算最快,我们也要几个月后才能见面了……你,可曾有想起过我?
出海时风平浪静,可到了晚间,风却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