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让他生出几分被人窥视到泥泞不堪的女的错觉,羞耻感再度浮上口。
正待犹豫要不要就这样下去,突然刮来一阵狂风,前方不远主桅杆上的帆被得绷紧,只听“啪啪”数声,固定主帆的绳索立时断了好几。一时间,没了固定的帆布被风得猎猎作响,带动壮的桅杆也开始摇摆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见此情形,罗响然变色,因为他知再这样下去,要么主桅杆断裂,要么整艘船都会跟着倾覆!再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他猛然站起来,一脚踏上瞭望台的栏杆,伸手拉来一绳索,朝主桅杆了过去。
凭借多年在海上练就的手,罗响过去之后,稳稳站立在系主帆的横杆上。瓢泼大雨在此时浇了下来,狂风持续不止,为了稳住形,他只得分开双跨坐在横杆上,一点点往靠近主桅杆,还险险系着船帆的地方挪去。
横杆虽风日晒多年,已被打磨得十分光,可罗响下并无半点庇护,胀的女阴甫一及坚的木,立时泛起阵阵不适疼痛。更糟糕的是,除了下的横杆,他没有半点可以依托的地方,只能死死坐在上面,双绞紧,凭借臂力拉动往前。
大开的花被迫紧贴着木杆,强烈的不适惹得罗响眉眼紧蹙,咬牙跟随手臂的拖拽向前挪动。失去了花的保护,红的肉只能在木面上一点点磨蹭,痛爽交织的强烈刺激自脆弱的肉珠传来,得他俯用力抱紧横杆才没有因双失力而坠落下去。
风雨中传来水手们担忧的呼喊,有几个人已开始从下往上爬,试图上来帮罗响一把。可此刻的状态哪里还能在兄弟们面前保持素有沉稳冷静的面目,他来不及缓一缓那激爽的快感,忙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低大声喝:“这里交给我!你们赶紧检查其他地方!”
系帆的绳索又崩断了一,罗响清楚自己再没时间磨蹭,用力咬紧牙关继续前进。每挪动一下,紧绷的下颌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因为强烈的快感之下,他的已经彻底了,口饥渴着木杆,述说着渴望被填满的冲动。热一从内涌出,顺着大内侧蜿蜒而下,酥麻的热在冰冷的雨水中分外清晰。
痛恨自己的竟然这般淫,却又忍不住去想里的热若这样顺着滴落下去,会不会滴到哪个兄弟的上,罗响羞耻难安,将嘴咬得渗血。可越是这样想,内的悸动就越发强烈,泛起惊人的意,甚至坠在口的珍珠都开始慢慢往外,他难耐了几口气,一手抱着横杆,一手从衣物下摆撕出一大片布料。暗自祈祷风雨能阻隔兄弟们的视线,看不到自己在什么,他飞快将布料团成团,用力提起酥难当的腰,把布团入正饥渴淌水的花。
布团进入花,那叫人发疯的空虚感似乎平息了一些,罗响抓住机会,飞快挪到横杆与主桅杆相连,重新固定主帆。每系好一,他便往后退,感的肉再一次受到折磨,浪涌般的快感让他呼沉重,全靠坚强的意志苦苦支撑,才勉强克制住高的到来。
眼看只差最后一便能将主帆彻底固定好,罗响屏了屏沉重急促的呼,往后挪去,不想一不知哪里来的木刺,就在此时深深扎进了早已胀得跟豌豆一般,红透亮的肉。尖锐热辣的痛感从那饱受蹂躏的地方泛起,化作奇异的快感,将他无可避免的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