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作展品一般任人肆意观赏,郑定羞耻得无以复加。但他怎么也没料到,如此尴尬难堪的境地,竟有种莫名的兴奋自口泛起,让他双发胀,下腹一阵阵抽紧,垂的阴渐渐昂扬立,高耸在小腹上,硕大的慢慢沁出粘稠的清。
一开始还能勉力忍耐,直到惊觉两深有热缓缓渗出,两细长的筷子顺势下,他这才彻底慌了。不敢乱动,他只能努力收紧两,依靠肉的蠕动一点一点,极为艰难的把筷子回去。插在花中的筷子一陷在口,哪怕是再轻微的动静,也能引来感的肉泛起阵阵意,促使子分出淫水,顺着筷子出口,沿绷得紧紧的大蜿蜒而下。
“这个定窑的白瓷花瓶太美了!看这泽度,简直就是像有水往外渗一样!”
“是啊!好想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把手弄了。”
“馆长呢?怎么不见馆长?好想听他解说一番啊!”
游客们低低的交谈声萦绕在耳边,惹得郑定情不自禁睁开眼来。当目光与他们交汇时,他顿觉小腹深又传来一阵热,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肉紧紧绞住了细长的筷子,快感立刻强烈了几分。胀得不行,孔一下一下抽动着,生出饥渴的意,似乎也有东西了出来,他带着几分恐惧缓缓垂下眼,所见之景叫他差一点忍不住惊出声——胀得已有花生大小,红艳得仿佛腰滴出血来,孔正挂着一滴白色的汁水,要滴不滴,在灯光下显得分外淫靡。
双曾被用过促使汁分的药物,但一直不曾见效,却不想此刻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产了,强烈的视觉刺激得郑定浑剧烈一颤,铃口骤然涌出一团稠的白浊,毫无预兆的高了。在高的影响下,汁淅淅沥沥的涌出,在平坦的膛上画出两条白的细线,沿紧绷的腹一直落到大。似乎闻得到初淡淡的香,还有烈的檀腥,快感尚未平复又生波澜,连带着两口都开始无法控制的抽搐痉挛,无法被满足的空虚如水般袭来。
不用看也知脚下肯定已有大滩淫水,拼着最后一点清明,郑定调动魂力与伊衍神识相连,近乎哭泣般的喊:“衍!我不行了!求你……我!狠狠的我!把我坏吧!”
一直暗中关注着郑定的反应,见他不停出水,阴也漏了,上更是遍布黏腻的淫水,便知他已被望到了极限,伊衍不动声色闭了闭眼,忍下冲动,对游客们拍拍手:“闭馆时间到了,请大家按秩序从出口离开吧。若还想欣赏馆长的收藏,欢迎明日再来。”
目睹伊衍笑送走最后一位游客,也让五位下属先回琳琅幻境,郑定再也无法控制虚的双,倒再地。顾不得这是自己心布置的展厅,他急不可耐将两已基本夹不住的筷子从里抽出,扒开淋淋的花,形同疯狂的鼓胀的肉,一几乎全是淫的淫水从花中激而出。激烈的过后,他着气往后送入两手指,一手握着酸胀的挤出一缕汁水,泪望着缓步而来的空桑少主,哽咽:“衍,我!我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看着如玉般洁白的躯上到沾满了淫,伊衍眯了眯眼,伸手将郑定抱起来,释放出早已胀多时的长,狠狠入饥渴张合的花。已等不到回休憩室再肆意享受在望之下近乎狂乱的食魂,他一边弄热得像火的,一边往前走了几步,将郑定压在墙上,从下至上疯狂撞颤巍巍张开一细的口。
“啊!好深!要被进子了!进去了!好酸啊!子要被穿了!”陷在被填满的愉悦中,郑定胡乱摇摆着,口中吐出淫乱至极的浪叫。仿佛这样还是不够满足,他摸索着握住伊衍的手,将其带到后口,“衍!用手这里!里面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