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槐方如此,雉羹也想跪趴下子,但伊衍却抢先一步搂紧他,将手探入敞开的衣襟,眯眼笑:“这对子已勾了我许久,还不高些让我好好玩玩。”
思及此,他低低叹了口气,望向伊衍依旧温和笑的眼,“那你便别薄待了雉羹,也别,也别薄待了我……”
亲眼看到曾经的主上与心上人忘情拥吻,雉羹心中酸涩难当,正要悄悄退走之际,却被伊衍一把抓住了手。素来顺从惯了,既然伊衍不让他走,他便只能坐在原,深深垂下,借落颊畔的发丝遮掩满脸的神伤与窘迫。
“槐方不舒服么?”笑望略显迷离的黑眸,伊衍故意狠狠啜了啜胀的尖,伸手抚着柔的青丝,糊笑:“槐方得如此卖力,我怎舍得冷落?来,继续,别停啊。”
“彭大人?!”绝没想到心气孤傲的旧主竟会主动说出这话,雉羹满面愕然,怔怔看着温和微笑的黑眸良久,方回过神来。连忙摇,他垂眼低声:“不,雉羹……不……”
“他若此刻离开,槐方会安心么?”轻啄柔的,伊衍微微一笑,附到陆槐方耳畔,柔声低喃:“你把他给了我,也把自己给了我,你们都是我的珍宝,我哪里舍得厚此薄彼,自然都要好好疼爱才行。”略略一顿,他又:“当然,你若真不肯,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深知以陆槐方高傲的心,肯退步全然是为了自己,伊衍满心爱怜的拥紧他纤瘦的子,温柔吻致的耳珠,“放心,我会让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舒服……陆叔叔。”
衣衫还完好无损的包裹着子,可尖却不断传来被吻、掐拧的热快意,仿佛在被看不见的手和嘴肆意亵玩,令陆槐方既羞耻又难耐,
与伊衍相已久,陆槐方怎会不明白他对每一位伴侣都极尽珍视,他们的心意都尽量照顾,也知就算拒绝了,也不会影响彼此的情分。可他也很清楚,一心坚持独亦不过是自欺欺人,还有可能对已视作家人的雉羹造成心理上的伤害,他不忍。更何况,久未同心上人欢好,他的子已经蠢蠢动了……
“嗯啊……”被尖突然袭来的酥麻热刺激得连连轻,陆槐方吐出硕大的肉,仰面看住伊衍,微微皱眉问:“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唔……”正暗自吃味,被伊衍突兀的吻住,陆槐方不由得瞪大双眼,错愕看住满是笑意的蓝眸,下意识吞咽着馥郁芬芳的茶水。眼角余光瞥见雉羹忙不迭别开脸去,他亦有些不自在,却又难敌已抵入口中翻搅的尖的诱惑,情难自禁与之缠绵起来。
当然,他也不会顾此失彼,对正将出无限快意的陆槐方不不顾,略一沉后释出一点灵力将他俩的感官连接,这样无论他在爱抚谁,另一个都能获得对方上同样的快感。
到底还是舍不得强迫他,轻叹一声之后启了,饮了一口茶。着那口茶转过去,他两指托起陆槐方的脸,猛的吻住微微抿直的淡樱色薄,将茶水渡了过去。
“啊!少主!”一下子被捻住了尖,酥麻交织着痛,激得雉羹不由自主起急促起伏的膛,微蹙的眉眼透出难耐之色。他很喜欢被掐拧拉扯时传来的热辣快感,恨不能将两颗子都送到伊衍手里任他把玩,却又不能不在意旧主的存在,腰上不住的打颤,进还退的扭动。
太了解雉羹了,陆槐方很清楚在他心里依然对自己极为尊敬,多说无益,索沉下脸色,淡淡:“难不成,你还要我求你?”
一吻毕,陆槐方已是气吁吁,倒在伊衍怀中,单薄的膛不住起伏。注意到伊衍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雉羹,便懂了他的意思,轻轻咬了咬,微蹙着眉问:“一定要这样么?”
“不,雉羹不是那个意思!主上,不,大人切莫误会!雉羹只是……”语无次的分辩着,直到发现陆槐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甚至夹杂着几分玩味,雉羹羞得满面通红,极轻的点了下,“雉羹……听大人和少主的吩咐便是……”
看着雉羹贝齿轻咬嘴,眉间虽有苦恼,却也难掩春色,伊衍知他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不动声色笑了一笑,掌心顺着紧绷的脊背缓缓上移,手指钻入专为一双羽翼留出的狭长隙,不轻不重着最感的翅。待到被摸得浑乱颤的食魂已难忍齿间泻出的迷乱呻,他抬手剥落轻薄的凉衣,垂首叼住一粒嫣红的果,用力起来。
听着伊衍用玩味的语调喊出那个算得上是禁忌的称呼,陆槐方不禁想起从前他们肆意欢爱时都会充斥在心的那种背德的兴奋,下腹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连那半之物都开始变变胀。难耐轻一阵,他挣扎着坐起来,轻轻叫了声“雉羹”,对不安看来的红眸浅淡一笑,轻声:“今晚,我们便一起伺候小衍吧。”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佯怒瞪了一眼掩不住笑意的蓝眸,陆槐方笑骂一句,主动伸手解开伊衍的腰带,俯将那半的肉入口中,温柔吞吐起来。
一直对这对前主仆之间的沟通作上观,如今见他俩终于说好了,伊衍笑着一展双臂,将两位美人揽入怀中,故意皱眉,“你们俩,还没问过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