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阴重重研磨,那隐隐作痛间又有难以启齿的异样快感传来,他顿时慌了神,忙抬手推拒逐渐迫近的膛,急急分辩:“不,不是……啊!”
才说了三个字,那便挨了狠狠一,叫人发麻的酸胀刺激直渗小腹深,得陆槐方急不休,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可和后仿佛爱上了这种感觉,竟当即有了反应,让他在羞耻难安中又生出阵阵恐惧——难,他这副子已经淫乱成了这样?还是说,他内心深早就渴望能同食魂一样,多一个肉给伊衍?
胡思乱想间,会阴又挨了几下撞,下酸得仿佛要化了一般,他颤巍巍抬起绵的手臂,无力推了推正伏在口的伊衍,呜咽:“小衍……别,别再那里了……我受不住……你要,便屁吧……”
抬眼看了看陆槐方,见他眼中虽满是慌乱与哀求,却掩不住媚意与欢愉,伊衍笑了一下,“撒谎,槐方明明就很喜欢被我这里,只是不肯承认罢了。”说罢,他再次低住一粒翘的果,接连动腰去撞击胀的会阴,低笑:“你看,你的已经越张越大了……要是真有一口在的话,恐怕已经要我到最里面了。”
“唔啊……太酸了!”感觉会阴生出的酸热之感正不断渗入腹腔,搅得腹中亦是热辣酸胀,陆槐方紧紧捂住小腹,不停的呻。可渐渐的,他好像习惯了那种火辣辣的酸痛,竟从中觉出了与后被干皆然不同的快意,不由自主抱紧了伊衍,哦:“慢,慢些……轻一点,我会受不住的……”
“不,不要慢啊!少主!再用力啊!狠狠的雉羹吧!”共感之下,伊衍弄陆槐方的会阴就等同于干雉羹的雌,只见他倒在茶案上,两条修长的竭力分开,那个熟红的淫就仿佛着一无形的阴,张得大大的,可以窥见内里覆满淫汁,疯狂蠕动的媚肉。
可伊衍为了不伤到陆槐方,撞得并不猛烈,他所能获得快感的位也只有口那么一小段,不仅得不到安,反勾得肉深无比饥渴。死命掐着意横生的尖,一手探到间用力弄肉,他难耐哭:“少主!衍!雉羹,雉羹已经忍不住了!里好啊!求少主也一雉羹吧!唔啊……又要了!”
听着雉羹沙哑颤抖的哭声,伊衍也不忍心继续晾着他,正要起,却不想被陆槐方紧紧抱住。垂眼看去,见水光闪烁的黑眸暗醋意,他低笑一声,轻抚着柔的:“怎么?槐方得趣了?舍不得放开我?”
四目对望间探出尖,格外温顺讨好的轻伊衍的手指,陆槐方主动摆腰肢,在硕大坚的上磨蹭会阴,气吁吁:“先不许去……再弄弄我这里……弄弄……我的,……”
能够感觉陆槐方以颤抖羞涩的嗓音说出那个淫乱的字眼时,被得胀的会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仿佛在啜一样,伊衍被那难掩媚意的眼神勾得低一声,当即改了主意,回看住雉羹饥渴的红眸,柔声安抚:“雉羹乖啊,你瞧你彭大人一时也离不得我,再略忍一忍,先用这个安一下你的小浪吧。”
虽然已属于伊衍,但对陆槐方,雉羹依然存着敬意,自然不愿也不肯与他相争。忍着心中的失落接过伊衍递来的玩物,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入汁水淋漓的熟红肉,息应:“是,少主不用急……雉羹,会一直等着你的……唔,好满,雉羹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