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哪里是靠说就能味得到的……还得伊公子亲验过后方可知其中妙啊……”笑一声,牡丹将杯子送到高高扬起的红畔,仰饮尽杯中酒,却不咽下。口中酒与若有所思的蓝眸对视良久,他突然俯下去,将贴住微抿的薄,渡入以口腔热度温了的酒。
“哈……”上颚被温热的尖勾拨得酥无比,连腰眼都阵阵发,再听那充满玩味调笑的话语,牡丹只觉间物传来强烈的胀痛,意发,猛的仰起来,眯眼望着笑得气定神闲的蓝眸急不已。
待到口中酒渡尽,他意犹未尽的了并无丝毫回应的温热嘴,又突然一仰站起来,指尖在英气的俊美面孔上连而过,撩起一旁的七弦古琴跃入池水中,回笑得柔媚且得意,“这便是天香酿的最佳饮法,伊公子,你的确有口福。不过……更大的口福……还在后面……且等我完这支水中舞再品尝也不迟。”
正迷醉在交缠的美好中,闻得伊衍那缭绕着丝丝哑意的低笑声,牡丹抬眼看了看他,嫣然一笑,自水中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扑倒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看住温笑的蓝眸,再将目光落到被晕染开来的口脂点上了几分艳色的薄上,他越发觉得急不可耐,又笑又间飞快垂下去,复又吻住了温热的嘴。
而看着牡丹不经意间出来的慌乱气恼,伊衍倒觉得这样的他比之方才刻意行引诱之态的模样可爱了许多。缓缓放松了手上的力,将略微有些僵的纤白玉指握在掌心轻柔摩挲,同时释放出灵力去安抚躁动不安的魂力,他低往紧拧的眉心上轻轻一啄,再沿着高的鼻梁一路向下,吻住红艳的,轻笑:“伶儿不试试,又怎会知同我欢好的滋味比起你事事心来得舒畅,嗯?”
“好热情啊,太傅大人……”周遭传来波动剧烈的魂力,一坚的物也抵到了小腹上,昭示着伏在上放肆吻着嘴的食魂已然情动无比的事实,伊衍笑着搂住那修长曼妙的子,仰望仍直勾勾盯着自己,带着骨侵略与占有意味的幽暗凤目,微微勾动角,“怎么?太傅大人费了那么多周折把我从空桑叫到长安来,就是为了与我行这事?”
“你!”为一人之下的太傅,牡丹手中掌控的权势早已让他养成了骄矜高傲的格,便是深受伊衍引,也只想过将他占位己有而不另作他想。如今被明明白白的拒绝,手还被得无法动弹,加上之前主动坦诚心意已落了下风,顿时羞恼无比,当即就要释出魂力对人用强。
不是太傅大人,也不是牡丹,而是鲜少有人知晓的本名,伊衍这般称呼惹得牡丹微怔,有种说不出的欢喜涌上心——他并非完全独自一热,他亦对他有所了解的。而那温的嘴在上亲昵摩挲,强大平和的灵力轻柔抚着躁动的魂力,也让他不忿与气恼顿时消退了许多,遂稍微放了子。
心念多时的俊美容颜就在眼前,耳畔还传来无奈中夹杂着一丝溺的温嗓音,牡丹顿觉心那团火燃烧得更旺了,猛的伸手紧紧捧住伊衍的脸拉下来,迫不及待将凑上去用力吻住那笑的薄。放肆的厮磨,再将尖抵上去轻,撩拨微启的,他毫不掩饰眼中点点跃的火焰与依然温和的蓝眸对视。
美人的又又,尖还带着馥郁的酒香与花香,吻得又是那样的大胆热情,伊衍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低笑着回吻过去。将抵入饱满红艳的,任由香的缠绕上来更加热情的磨蹭,他伸手握住被漾的碧波衬得盈盈一握的纤腰,糊笑:“上来吧,我可不想弄了衣裳……”
而眼见他角噙笑,神情悠闲的模样,牡丹也感觉心中那团燃烧了许久的火焰在这一刻再度蓬起来,烧得他心难耐,甚至感觉被那笑的目光注视着的地方都在发发,传来阵阵颤栗酥麻。反手扬起一条魂力红绸直直向伊衍,缠绕到他腰间,他站在水中望着微微挑高的俊秀眉眼,轻笑:“呆子,别光坐在那儿瞧,下来与我共舞……这支舞,原本就是要两个人完成的。”
之前了那么多准备,只为引诱伊衍主动沉沦,哪知到来先经不起引诱的却是自己,他心中暗生羞恼,亦越发肯定想要把这个撩得他心多时的空桑少主据为己有。于是,他不理这话,径直将手探入伊衍间,隔着已被池水的布料去他的,俯咬住微扬的薄,急:“我看上你好久了,伊衍!你这里究竟是怎样销魂的滋味,我也心念许久了!今日,便给了我吧!”
既是可以,那便不再有任何纠结,中那团烈火重又燃烧起来,烧得他浑,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深深了一口气,他伸手揽住伊衍的颈脖,说出最后的坚持:“我虽美,也自化灵起便有两,却不喜被人当作女子看待。因此,我不想用雌来同你欢好,未得我允准,你亦不可碰。”
“愿闻其详。”
似笑非笑的蓝眸看了一阵,复又展颜,起再倒了一杯酒,在指间缓缓转动,偏看住伊衍,意味深长:“可是,这并非天香酿的最佳饮法,还有更叫人连忘返的滋味,伊公子可想知?”
可多年来居高位,又与伊衍只有遥遥相望之缘,便是向鹄羮打听了许多消息,他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伊衍不是那些他用权力,使手腕就能征服的凡人。为空桑少主,食神血脉,他所拥有的灵力对食魂有着天生的压制作用,本不是他想反抗就能反抗得了的!
原本并不抗拒与这绝艳的美人食魂行欢好之事,却不曾想过这子高傲的太傅大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伊衍好气又好笑,微微皱了下眉,翻将人压到下。捉住顺势往伸出探的手指,以不容拒绝的力将其抽出来牢牢握在掌心,他看住飞闪过一抹凌厉光芒的凤眼,笑意微敛,“那可不行。房事上,我从来只上面那一个,太傅大人可要记清楚了。”
看着这样的绝色美人,便是伊衍知他别有用心,亦难忍心旌摇曳,伸手取来佳酿斜倚卧榻,一面慢慢品尝美酒,一面眯眼欣赏那绝艳之姿,好不惬意。
默默仰望微笑着的蓝眸,在心反复叩问对伊衍的渴望是否能让自己屈于他下承欢,不多时脑中亦响起了一个声音,告诉他,可以。
“呵,那是自然的。”交涉完成,且双方都满意,伊衍笑着点了点,又往红艳饱满的上啄了一口,将人打横抱了起
话音落下,琴音响起,被池水透了薄衫的美人翩然起舞,拨弦、飞袖,时而借魂力凝聚而成的红绸带跃上高空,将满沁香的水珠洒向伊衍;时而又沉入水底,仰面下腰,薄衫与雪发于水中翩翩浮动,将他整个人衬托为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当真是盛之极、艳之极。
“这……”暂时还不想,伊衍正要婉拒,不料腰间的绸带又紧了紧,不由分说的将他往前拉。眼看牡丹这般坚持,亦不想以狼狈的姿态跌入水中,他只得无奈笑笑,放下酒杯,起走到池沿蹲下,望着从水中冒出来的美艳面孔,苦笑:“我当真不擅长此,别为难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