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望着静静注视着自己的橙金凤眼,柔声问:“伶儿是想在水里,还是去榻上?”
一开始便打着引诱伊衍入水,在水中与他肆意欢好的,如今见他这般贴,牡丹心中越发欢悦,微弯起眼眸,懒懒应:“那便去水里吧。虽已是五月里了,但到底还是凉的,人家子弱,又是初次行欢好之事,水里或许会轻松些。”
“放心,不会让你疼的。”抱着牡丹下到池水中,伊衍也不在意衣服被浸得透,靠坐在池沿,将人搂到上,勾起线条致的下颌,倾再度吻住微张的。一手托住饱满紧实的雪缓缓,一手探入轻薄的纱衣内去抚摸柔细腻的肌肤,指尖细细描绘他左侧腹上那朵栩栩如生的红艳牡丹,他轻笑问:“我方才就很好奇,如此美丽真的花儿,是天生便长在伶儿上的?”
“啊……”那片肌肤比别更加感,被生着薄茧的手指来回摩挲,连花枝与叶片都不遗漏半分,顿时传来强烈的酥麻刺,叫牡丹不由自主的仰起秀美的颈脖,间溢出一声微微颤抖的,眼中亦泛起迷离的水色。
一连了好几声,方才略微平复了些,他垂看住还盯着那朵牡丹看的伊衍,不觉呼又是一紧,忙伸手紧紧捧住他的脸,盯着出些微不解之意的蓝眸,轻:“自然是天生的……呵,你倒是惯会惹我……你可知,我最不喜人盯着那看,更别说碰……这两样忌讳,你都犯了!叫我,该如何惩治你才好!”
“这样啊……”看着掩饰不住难耐的凤眼,伊衍笑了笑,突然把人往上一托,变本加厉将凑上去贴住艳红牡丹的花芯,不轻不重啜了一口,又并用的起来,糊轻笑:“那我就再犯得更严重些,看看太傅大人到底要如何惩治我吧。”
“啊!你!”肆无忌惮的令那片感的肌肤更加灼热,甚至化作无法言说的热直直涌入下腹,在里面搅起火热颤栗的浪,激得牡丹浑不住的轻颤,再也克制不住的倒向温结实的膛,息得难以成言。间那物更更胀了,发的意眼看就要失守,可一想到不过是被对方了肌肤便如此情急,天生的高傲心又让他难忍气恼,微拧着细长的眉急:“你这般肆意妄为,是仗着我心悦你,便要对我不尊重了么?”
就爱看牡丹那明明意难熬,还要端着太傅架子的难耐模样,伊衍低笑一声,将手向下一探,隔着几近透明的布料握住那早已昂扬高耸多时的鲜红玉,拇指轻轻拂过圆饱满的红,在越发急促的息声中好整以暇:“非也,我只是喜欢伶儿上这朵天然长成的花儿,想多亲近一番罢了。不想弄得伶儿如此难受,是我的不对,不如……”
“啊!伊衍!你别……”虽然这几个月也曾想着伊衍的脸自渎过好些次,虽然之前引诱他时表现得分外大胆热情,但牡丹到底还是子。眼见阳物被那修长美丽的手指握住上下套弄,紧接着便有无比酥麻的快意自那泛起,惹得关大动,他惊出声,腰肢不自觉的反拱,急切动了数下,“啊!要了!”
稠的白浊自薄纱下溢出,在清澈的水中散逸开来,看得伊衍眯了眯眼,搂紧将枕在肩上不住息的美人。侧脸看住难掩羞恼的凤眼,一吻落到微微张开的红艳上,他低笑着:“伶儿别恼,我也是想让你子松泛些,别再绷得那么紧,否则等下开时会很难受的。”
这下方才明白伊衍并非要故意惹他不快,而是贴之举,牡丹心中一热,双臂不自觉的缠上宽阔的肩膀,转脸在温热的颈脖间蹭了蹭,以素来低柔骄矜的声线轻哼:“你若是允了我,我便也无需受这般苦楚了……你既是贴人家,那便别再这般磨蹭,反倒叫人家难受得紧……”
“伶儿这是等不及同我欢好了?也罢……你这口儿,早晚都是我的。”对那前半句话置若罔闻,伊衍笑着了在掌心里微微蹭动的雪,手指探入幽深的间,隔着近乎于无的布料缓缓弄起那圈缩得紧紧的肉环。待牡丹被得不止,指下的肉也不自觉蠕动起来,他方以灵力为刃破开薄纱亵,直接抵上的眼,一面继续按,一面往里戳刺。
“唔……好胀……好热啊……”因着向来居高位,已养成了下意识防备他人碰的习惯,又因随着伊衍的手指抵入亦有热水涌入里,子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叫牡丹格外难受,本能的绞住了抵进中的半截手指。可紧随其后传来的酸胀不适,又叫他更加难熬,不由得眉心紧蹙,“疼……”
“这便疼了?”指腹之下是比肉环还要细腻的肉,因过分的绞紧而不住的颤抖,伊衍猜到怀中的食魂居太傅之位已久,已被生惯养得连半点疼都受不住了。又看他将丰的红咬得微微泛白,便知他忍得辛苦,不觉心生怜惜,忙释出一点灵力为他缓解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