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清舟让凤言感到极度的陌生与不悦,凤言这才想起来,清舟食用了忘忧草,怪不得清舟一副谁也记不得的模样,虽是情有可原,可是凤言却是不由得握紧了拳。好残忍,师尊得太过于绝情了,所谓的洗手作羹汤,凤言原本是嫉妒的,可是知真相后,他又是那样的庆幸,好在师尊没有哄骗自己吃下忘忧草,好在师尊还是在乎他的,没有残忍到让自己彻底忘记他那个师尊的存在。一时间,凤言又有些释然了,紧握的拳又是缓缓松开,他略感同情地望了清舟一眼,终于是对清舟说:
“河里水灵力暴乱的中心是我师尊,不你愿意与否,即刻与我一同下去救人,不为别的,只不过是因为你有水灵罢了。若是你不愿,我化神期修为,凭一指就能把你捻死!”
说是请求,可凤言那颐指气使的口气更像是威胁,化神期的威压再一释放出来,清舟也不敢造次,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只是清舟似乎意识到了这人似乎就是打伤自己的那人,于是看着凤言的眼神又多了一丝仇视。好在,俩人也是一前一后地相继进去了莲花水幕之后,凤九卿见俩人已经进来了,赶紧促凤言布置了一个结界,以用来阻隔水灵力继续涌入,然后三人开始各自想着法子帮助秋落篱收这近乎跨了三个境界的大量灵力。
秋落篱被凤九卿强行停止收灵力,暴乱的灵力一时间在结界四方不安的窜,秋落篱一半浸在河水里的雪白都泛着微红,他近乎透支地倒在了凤九卿怀里,眼眸累得半阖着望着一旁正在帮忙收着水灵力的清舟。秋落篱顿时间有些心虚地仰起,清舟怎么会在此,他不是忘记了……秋落篱忽的想起一旁知晓了清舟吃过忘忧草的凤言,凤言忽然感受到秋落篱那质问的幽怨眼神袭来,只觉得子一激灵,赶忙仰望天,一脸不关我事的模样。秋落篱也是无奈叹气,既然清舟肯帮忙,不与他有过多交集便是,只是自己的一旦停止收灵力,就会变得越发瘙难耐,秋落篱不由得小脸熏红,夹紧了双,生怕被旁边几个男人看出端倪。一旁的凤言可是惯会察言观色的,瞧着师尊那副又似是隐忍,又似是羞的模样只觉得似曾相识,凤言仔细回想了一下,可不是似曾相识嘛,因为师尊经常会在床上之时出这般令人心猿意的神色。
“师尊,你脸怎的这般红?”
凤言故意凑近了子,的呼就打在了秋落篱感的耳子,一个人这么问,另两人也不约而同地投来目光一探究竟,特别是怀抱着秋落篱的凤九卿,也是察觉到了秋落篱的不对劲,明明河水冰凉舒爽,可是秋落篱这副子却是的要命,倒像是,像是中了春药一般。一旁的清舟眼看着秋落篱那副勾人采撷的模样,一个不留神,收灵力的时候分了心,生生咳出口血来,可是目光依旧是不肯挪开,始终落在秋落篱那酡红色的勾人魅惑的脸上。
“清舟,你怎么了!”
秋落篱瞧见清舟咳血,下意识地就是起去查看清舟的伤势,他竟然忘了自己未着寸缕,一站起来,整个子就是赤条条地立在三个男人眼前,试想一个令人看一眼便觉得销魂沉沦的段就近在咫尺,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吧!清舟看得双眼都通红了,一时间兽血沸腾,气血上涌,咳血咳得就越发厉害,甚至还有不少血从鼻子里了出来。秋落篱急的都要哭了,却没注意到后凤言和凤九卿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两人眼神再一交,同时出邪魅的意味深长的一笑,似乎是贯通一气,打定了什么坏主意似的。
“师尊~凤九卿说你被魔气侵,命不久矣了,你作何打算?”
“为师的事,你无需心!为师自有打算!”
凤言凑了过来,目光上下飘忽打量着秋落篱浑上下洁白无瑕的每一寸肌肤,语气里却是玩味,秋落篱有些懊恼凤言如此唐突举止,忙后退几步,却是直接退进了凤九卿宽实温的怀里,秋落篱抬之时,却见凤九卿不紧不慢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