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胡说!休想诅咒我的孩子!”
老国丈眼眶里蓄满了泪,随着他的尖叫,颤巍巍gun落下一大串泪珠,他抽泣着低下tou去看怀里的孩子,却发现他呼xi越发急促,幼小的xiong口急促起伏,nennen的小嘴巴却大张着,秀气的小鼻子也一扇一扇地努力xi气,可是嘴chun还是泛着越来越nong1的紫色。
“不可能....不可能的.....孩子在胎里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他喃喃自语,心里却其实已经信了,紧闭着眼睛,发出哀弱的哭声,像是要逃避这个可怕的事实。
“你shen子一堆mao病,孕期吃了那么多药,孩子怎么可能没问题?”
“是你!!!是你对不对!!!”文烟游陡然反应过来,看向星儿的目光再没有一丝丝爱意,只有淬了毒的怨恨,“你故意的!!!故意让我贪欢!让我胎儿不稳!让我吃了一堆药!是不是!!是不是!!!”
“没错。”星儿答得干脆,文烟游的痛苦和绝望让他心里泛起欢愉的涟漪,“要说起来,你能怀上,也是我的功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文烟游扯起一个凄然的微笑,他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低tou贪恋地看着孩儿白nen的脸dan,努力憋着满眶的泪水,“好孩子.....再喝一口爹爹的nai吧......”
涨得鼓鼓nangnang的大nai包里储存着丰厚的香醇nai水,rutoujiaoruan嫣红,等待着哺喂孩儿,现在却被文烟游han泪sai进怀里已无力呼xi的白胖婴孩嘴里。
“呜呜......咳.....”
这孩子哭声如此微弱,几乎听不见,闻见nai水的香气急切地张开小嘴巴去叼住大naitou,却不想急急的yunxi之下,被汹涌pen出的nai水猛地呛住了,顿时狂咳不止,小脸涨得通红,鼻tou都呛出一点雪白的nai汁,鼻涕混着眼泪糊了满脸,狼狈又可怜地,在细弱的哭叫几声后,忽然一下子没声了。
“不――不――我的孩子!!!!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啊!!!”
“不可以!!!不可以!!!!”
“爹爹活不下去了啊!!!我的孩子啊!!!呜呜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啊......”
文烟游痛不yu生,紧紧搂着怀里没了气息的婴孩,哭得tou脑昏沉的时候,一眼瞟见被轻轻摆在一侧的第一个早已没气的孩儿,心口剧痛更甚,“噗――”地pen出一口心tou血来。
他的第二个孩子,是被他的nai水,生生呛死的。
“活不成了....活不成了.....”
文烟游把两个孩子都搂在怀里,便吃力地用手肘撑着地,慢慢躺在被他的血水浸得透shi冰凉的地毯上,双眼无神,愣怔地望着雕饰华贵的天花板,“杀了我吧....”
他肚子里还剩一个怀了近七个月的胎儿,现下肚腹还隆起得很大,但已经能看出由圆run的球形变成了下坠的水滴形,柔nen胎腹剧烈收缩着,下一波产娩,近在眼前了。
老国丈衣衫散乱,衣襟胡乱地散开,lou出一对摇摇晃晃的雪ru,在他不自觉地跟着gong缩力dao哭叫用力的时候,颤巍巍抖动着,摇落一shenpen香nai水。
“不生了....不生了....我不生了.....”
文烟游心如死灰,只想带着腹内的孩儿和怀里的两个孩儿一同去了,再也不要经受折磨,可是腹内的孩儿却十分不ti谅他,在年老废弱的胞gong里横冲直撞,要为自己冲出一条血路来。
“啊――啊――疼......受不住了啊――”
文烟游最后一次tingshen用力,已经被养了九个多月的巨胎撑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