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不知dao沈公子的爹爹,当年产娩之时,是不是也是这么痛苦?”
老国丈原本私chu1耻mao黝黑nong1密,怀孕月份渐大之后,许多耻mao就此脱落,原本色泽暗沉的私chu1也变得日渐粉nen,因此那小厮只ba了三次便ba得差不多干净了,现在xue口一圈都红艳艳zhong着鼓起,一碰就火辣辣的痛。
文烟游哀哀呻yin着想要绞紧tui,但shen子微微一动便痛得发ruan,听见丞相那奇奇怪怪一句话,不免抬起昏沉的tou脑,凄楚望向他的少年爱人,“咳咳.....”
逆光中,星儿不自觉握紧双拳,手指按得发白,纤nong1的睫mao不安地一直颤抖着,望向他的眼神中,带着nong1nong1的让他无措和茫然的恨意。
“爹爹当初.....是被人生生绑缚住下shen.....再故意逆转胎位.....再在孕腹上鞭打划刻数下.....等到我去的时候......妹妹只有一双青白小脚lou出.....我勉力按出.....只排出一个早已失去气息的女胎来......”
少年目光哀痛,声线颤抖,额tou竟沁出冷汗,沉浸在巨大的痛苦里,老国丈看得心口一痛,恨不能将他的星儿搂入怀里好生安wei,“呜咳咳.....星儿.....呃、我肚子.....我肚子好痛.....”
“住嘴!”
少年厉声呵斥,惊弓之鸟般转向他,双眸han泪,“若不是你!爹爹怎会如此!我怎会沦落到失去至亲只能卖shen葬父?!文烟游!你少来在这里扮可怜!”
老国丈呆呆看他,哭得shirun的泪眼“吧嗒”一下,又不知所措滴下一大颗泪珠,嘴chun蠕动着想说什么,溢出口的却只有痛苦低chuan着呻yin,“啊....疼....孩子....我们的孩子.....”
他痛得打颤,弯下shen子,两坨藏在华美孕袍里的雪白温ruan的大nai子颤颤弹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抖动两下,又在空气中风sao地摇来晃去,liu出两行洁白nai汁。
他这幅jiao弱淫dang的模样叫沉浸在回忆痛苦里的星儿恶心,少年瞪着一双红眼睛,猛地上前,狠狠推了一把那柔弱gun圆的大肚子。
“啊啊啊――疼!!!疼啊!!!!大肚子好疼!!!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腹内的胎儿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另一个父亲的召唤,本来在小厮那么折磨下都没出来,星儿不过一推,竟bi1得那养得健壮的胎儿在国丈挣扎惨叫中隐隐冒出黑色toupi来。
他的胎位竟然是正的!
星儿咬着chun,眼里嫉妒和怒火燃烧不休,凭什么....凭什么他的运气这么好!
“啪――”少年狠狠地使劲拍着国丈雪白的大肚子,那里nen得顿时泛起粉来,文烟游哭声凄切,像是被老鹰盯上的兔子,抱着珍贵的大肚,害怕地抽抽搭搭望着前几天还nong1情蜜意的爱人,呜呜哭着问,“星儿.....不演戏了.....不演戏了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文烟游委屈极了,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他再也受不住再失去肚子里任何一个孩子的痛苦了,他也不想再要什么荣华富贵了,丞相要他的财产他也不想guan了,现在唯一想的,就是靠在他的爱人怀里,被人呵护着好好生下腹内孩儿来。不guan怎么样,妍妍虽生的是个公主,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你以为我在演戏?”星儿冷笑一声,ca了ca泪,又重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害怕和疼痛缩成一个大雪团子的文烟游,“我告诉你,我现在可不是在演戏。”
“我真正在演戏的,是和你在一起的过去九个月。”
“为了替我爹爹,替我娘亲,替我未能出世的妹妹报仇,我不得不日日陪在你shen边,假装温柔小意。你知不知dao,每时每刻,我都无比恶心?”
文烟游xue内正han着一个巨大的胎tou,这孩子似乎是最开始怀上的一个,光是tou就比第一个出生的孩儿的整个shen子还大,疼得他一颤三抖,xi着冷气惨叫。
但是shenti的疼痛似乎也比不过心口的剧痛,老国丈愣愣地看着高高在上的星儿,他从前不过是他的男chong,是他自己丢了心,又把满腔爱意悉心奉上,可这一切,竟都是假的.....是假的.....
“不可能.....不可能.....”
老国丈睁着眼睛空dong地liu泪,心口像是在冰雪夜被生生挖开一个巨dong,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