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烟游从沈星竹痛苦的神色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和满足,这种病态的心理安wei其实让他也不好受,心脏“咚咚咚”沉重地tiao动着,眼前也时不时有黑雾弥漫。
巨大的心慌感让他十分不安,在初次生产的时候他也有这样的感受,想到这里他又对沈星竹充满了怨恨。他虽然恢复了从前的记忆,可是这几年的记忆也没有失去。多么荒唐啊,这就像是个怪圈,沈星竹又开始对他好了。可是谁知dao这好会持续多久,是不是真心的。谁知dao沈星竹给他的甜蜜糖果里,又藏着什么阴狠的毒药。
他独自躺在温nuan的被子里抱着这高ting沉重的孕肚默默liu泪的时候,真的是恨沈星竹恨得想要跟他同归于尽算了。可是肚子里的小畜生一个劲地踢他,让他发呆也发不安生。文烟游被肚子里的小畜生气得哭得要chuan不上气来,打哭嗝打得想要干呕。手轻轻摸摸动个不停的圆gun胎腹,又忍不住去打自己的大肚子。可是打完了又痛,肚子痛,心更痛。
凭什么?文烟游问自己。自己是欠他的吗?被欺骗被折磨,眼睁睁看着三个孩子死去,这还不够。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还要上赶着给他怀孩子。
“我可真是.....真够贱的啊。”
文烟游的声音明显的发颤,刚刚还放着狠话的孕夫,现在shen子摇摇晃晃的,在他的搀扶下也站不稳了。沈星竹抬起脸,看见文烟游满面泪痕,眼泪也一个劲地往下掉,他仰着脸看他,目光怔怔的,嘴chun嗫嚅两下,“阿游.....阿游我......”
高龄孕夫眼前一片朦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guan怎么努力地眨眼睛,那眼眶总是水汪汪的,liu泪liu得太凶,眼周都红红一圈儿。他佝偻着shen子,躺久了无力的膝弯也止不住地颤抖。除了心脏和孕肚难受得厉害,文烟游暗暗用手捂着的水府也格外涨痛。
“呃.....唔嗯......”
平时睡得朦朦胧胧中,略有些难受地哼哼两声,旁边就会有一只温柔的手悄悄探过来,钻进他松松罩在shen上的柔ruan内衫,托着白nengun圆的孕肚缓缓rou两圈,再试探着在膀胱的位置轻轻按两下。
迷迷糊糊的孕夫会在半梦半醒间委屈地哭哼两声,仰着脸去躲。ruan绵无力的双tui也加紧了难受地磨蹭两下,双手下意识地捂住鼓鼓nangnang的水府,任由沈星竹怎么哄也嘟嘟囔囔不愿起shen。然后无奈的沈星竹就只能一边把怀着孩子格外jiao气的孕夫慢慢托着腰背扶起来,还要注意着不要压着了他睡了一夜涨极了的膀胱,不然怀里的孕夫很有可能会一下子存不住niao,还没等他把niao壶对准小家伙,张着两条白nen的tui哆哆嗦嗦地就niao出来了。收拾脏了的衣ku和垫被倒不算什么,只是红着脸又羞又臊的孕夫要哄好一会儿才能好。
文烟游想到从前这些温馨的过往,刚刚好转一点的shenti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脸色苍白,裹在白绒绒的披风里更是白得晶莹剔透不见血色,紧咬的牙关一个劲地打颤,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呃、啊――嗯......嗯――”
沈星竹被他吓坏了,生怕快要生产的孕夫是冻着了气着了,托着文烟游沉重的胎腹把他的披风给裹紧了,手飞快地在水府chu1摸了一下,果然见孕夫又han着一汪眼泪狠狠打了个niao摆子。他快速ca了ca眼泪,小心翼翼地问,“阿游?阿游?你是不是想niao了?我先扶你去好不好?憋久了对shen子不好的,啊?好不好?”
“我不去!我不想niao!不用你!”
文烟游被说中了心事,气得大吼三声,虽然最后一句话尾音都带了明显的哭腔和上扬。他吼完就低下tou,痛苦地皱着眉抱着肚子,“哼.....啊......呃嗯.....啊......”难受地叫起来。
完全储存满了的niaonang就像是个装满了水的大气球,极其危险,就在破裂边缘了。他刚刚情绪激动大吼了三声,让不堪重负的膀胱又在腹腔内左右晃dang起来,急促的niao意顿时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叫他全shen的jin骨都酸ruan,抱着澎隆的大肚长长哭叫两声,眼前一黑,差点就没站稳摔在地上。
文烟游又羞又气又委屈,抱着肚子无力地靠在沈星竹怀里轻轻chuan气,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是没包住,稀里哗啦地就往下掉。他咬着嘴chun,被这汹涌的niao意bi1疯了,心里想着破罐子破摔算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这样就不用看到沈星竹藏着恶心和厌恶的眼神了。
“唔――嗯――啊.....嗯啊......哼.....哼.....唔呜呜呜......”
孕夫抱着肚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