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竹.....你......你害我还不够.....还害我的女儿.....”
怀里的孕夫也气得口剧烈起伏,瞪着他的眼睛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你可真是......好算盘啊!趁我失忆,为了让我......放下戒心,故意给......这个小女孩......取了我女儿的名字......是不是?!”
抱着文烟游的沈星竹和被沈星竹抱着的文烟游子一僵,接着还是沈星竹平了平声音,努力笑着对小姑娘说,“没事的,老师和文伯伯闹着玩呢。妍妍,你先找阿婶去,等下再来,好不好?”
“阿游!阿游!你听我说!你别激动!妍妍是先皇后的女儿!”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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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小子从门后完全出来,蹦蹦走上前,是一张快乐而可爱的笑脸,她凑到文烟游面前,嘻嘻笑着,“文伯伯,你是不是不舒服又跟竹老师哭鼻子啦?羞羞!”
正当他们俩僵持不下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气的声音,“文伯伯!竹老师!你们在干什么呀?”
文烟游说这话,眼泪哗哗的,这五年来的记忆,他其实只记得最近半年多的。可是他非常确定,自己从未听到过女儿的消息。而沈星竹从前又是那么狠的人,只怕妍妍,只怕他的妍妍已经......
暴自弃地使着劲,想要把快把他疯的给排出来。可是明明刚刚还有水波汹涌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失禁了,现在却怎么使劲,任凭他憋红了脸,抱着肚子一个劲“嘤嘤呜呜”地哭叫也一点都挤不出来。
怀里的孕夫忽然大斥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妍妍从没见到她总是笑眯眯的文伯伯这幅模样,当即吓得眼泪都下来了。
妍妍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下去,有些无措地看了看沈星竹,又看了看文烟游,本来伸出来要摸他肚子里小宝宝的手也怯生生缩回去。
这是平日里两人都爱玩的游戏,可是今天,文烟游沉着张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害羞,甚至都没有主动搭理她。
妍妍扒着门探出一个脑袋,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有点好奇,又有点害怕,她直觉今天的文伯伯和竹老师之间的气氛好像不大一样。
沈星竹看到小姑娘这幅害怕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抱着怀里一阵阵颤抖的孕夫慢慢顺着后背,低声对她说,“妍妍,你先......”
刚刚那么难受,竟然也只挤出来两三滴来,孕夫被重新翻涌而来的汹涌意得又红了眼眶,揪着沈星竹已经皱了的领子呜呜咽咽地哭,“你说......你不许.....骗我......”
高龄孕夫被自己的猜测痛得眼前一黑,捂着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靠在沈星竹肩抱着肚子痛苦地大口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听见。
高龄孕夫哭得声音发颤,绵绵的哭音带着缠绵的尾音,说不出的委屈。文烟游浑的力气都被想要排的冲动给带走了,此刻羞辱地被仇人搂在怀里,又是愤怒又是哀戚,
文烟游眼睛通红地盯着他,问出最后一个问句的时候,虚弱的孕狠狠哆嗦了一下,他眼里的泪水顿时扑簌簌抖了出来,的手拽着他的衣领,不依不饶地等一个答案,“我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啊!”
“我知了......呃......那你现在.....走......我不想看到你了.....我......”
“你是不是....呃......是不是以前.....这样的时候.....都觉得....呼....呼.....觉得我.....特别......恶心?是不是?呼――呼――呃、唔.....是.....不是.....?”
沈星竹艰难咽下一口口水,从来没觉得一个问题这么难过,他想骗他,又不敢骗他,其实阿游现在什么都知......他也知他期待着的答案,他给不了。
沈星竹又怎么能把不好又高龄怀着孕的文烟游一个人丢在这儿,他不肯离开,文烟游就更加激动,激动起来,那高的孕肚就动弹得更加厉害,孕夫也肉眼可见的更加痛苦。
“你太狠了!太狠了......”
“阿游我....我不想骗你......”沈星竹终于还是说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