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的阳物比周子舒的更秀气,但更长些,白白,十分可爱,不似周子舒的那般直,而是略带些弯曲的弧度,插进抽出时正正好能在感的那摩,想到初次时到后面两人逐渐契合,温客行接连数十次用在自己感那狠狠摩碾压,周子舒不禁口干燥起来,后也食髓知味地开阖着,连忙调整了一下坐姿,抛除杂念,专注起手上的动作。
说完又张开那张红艳艳的嘴,伸出起了周子舒的卵,两只手交叠地圈住上下搓弄,还不停地往阳物上气,搞得周子舒不上不下,脚下使不上劲,只想再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痛快一番。
温客行发出一声糊不清的呜咽,先伸手解开周子舒亵的带子,重重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把口中的物吐了出来,褪下了他的亵,伸出纤纤玉手抚上了他那话儿,从到阳干摸了两遍,轻笑赞叹:“师兄好大的本钱。”说完又低弄起来,手也不闲着,往下轻轻搓起他鼓的子孙袋。
温客行哪里遭得住他这般狠戾的模样,只觉得上所有的血都涌向下,被脚踩着的阳颤了颤,委屈巴巴地撇撇嘴,咽了一口口水:“师兄脚下留情,我好好伺候你还不行么。”
周子舒听了这肉麻的话,虽羞怯但却十分受用,边捧起温客行的脸自额起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边扶他起在自己边坐下,用手帮他疏解起望来。
耳听得温客行隐忍的轻哼和吞吐舐间咕叽咕叽的水声;眼见得他赤着上半,着下半,眉目情,卖力取悦;感受到私密被用力抽插的阵阵快感,和时而搓自己,时而抚摸自己腹的柔若无骨的双手,周子舒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尽数在了温客行口中。
温客行早与他心意相通,很快便再次张口住那物,先是如舐蜜糖一般卖力弄,一会儿又用牙齿细细密密地轻咬,然后猛地整住,到紧紧的,刺激得让他差点了。
周子舒强行咳嗽了一声,带着歉意抬看温客行,哪知对面的美人竟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把
褪去小罢。”
说罢便也跪在温客行间,回忆着刚刚温客行弄他的动作,笨拙地起他下来,可他实在毫无经验,先是整个住时牙齿磕到了那,惹得温客行一声惊呼;再是搓子孙袋太过用力,导致物了几分;最后为了挽回颜面,深深进时戳到了咙深,赶紧吐出阳物,干呕了几声,险些将适才吃的鸡吐了出来。
可才舒服了少时,温客行便将阳吐出,着脸颊撅嘴抱怨:“师兄,你也太久了,我腮帮子都酸了。”
周子舒赶忙执起手边的衣袖,正要递给温客行让他一,没曾想那厮眼角春看着自己,竟一动,将出的元全吞了下去,还笑着说:“阿絮,你的子孙好啊。”
周子舒哪经得起这样逗弄,当即了子,沉沦海。心这家伙不知打哪儿学了这不三不四却又让人极其受用的法子,事后可得好好询问,不能让他胡乱学坏了。
温客行抿嘴一笑,又凑上去在那已经疲的阳了一圈:“阿絮的东西,我都喜欢。”
回想两人初次交合时,温客行不顾他求饶埋猛干,足足折腾了他半个时辰。适才不到一盏茶的时辰,这贵少爷便嚷着喊累,真是既可爱又气人。
周子舒羞得满脸通红,讶然:“你怎地吞下去了?”
周子舒敛了笑容,摆出在天窗时的严酷派,用脚掌狠狠在温客行高高翘起的下碾了碾,挑眉:“别停,给爷卖力!”
周子舒见他这般合,接下膏子心中大喜,但无奈自己刚过,暂且不能重振雄风,便打起太极来:“不急不急,我也让你舒服舒服。”
温客行见周子舒如坐针毡,便整个人倚在他肩,搂住他纤纤细腰,一会儿对着他的耳朵气,一会儿故意溢出些呻给他听,见他下之物几次三番微微抬,又默默沉寂,这才放下心来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摸了一盒用的膏子递给周子舒,温声语:“阿絮,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