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睫都打了,周子舒连忙躺在他侧,俯下哄他:“别哭嘛,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
温客行哼了一声,捂着眼不看他,只带着哭腔说:“这世上阿絮是我最亲近之人,也是我最爱重的人,不过是疼了些,为了阿絮,我可以忍的,阿絮直接进来吧,我受得住,只要阿絮舒服…”
他哽咽一声,泪又从指中奔涌而出:“只要师兄舒服,我便开心快乐。”
听了这话,周子舒心里更不是滋味,心中百转千回:温客行竟为了自己能出这般大的牺牲,只为了自己能够舒服!再想到温客行幼时最是怕疼,青草划破手指都要垂泪撒,后来入了鬼谷,吃了不少苦,成了个血不泪不人不鬼的行尸走肉,如今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偶尔出受一点儿疼就哭的小儿作态。罢了罢了,不过是让他一次,谁让自己是师兄呢?
念及此,周子舒取了些用的膏子,一分为二,一手用手指沾了送到自己后用于拓张,一手涂在掌心包住温客行半的轻轻动起来,嘴上也不闲着,伸长了去温客行的泪珠。
温客行偷偷透过指去看周子舒,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连忙呜咽一声,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见周子舒溺地笑:“小,再让你一次。”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也又起来。
周子舒匆忙将自己后拓张至能容纳三指,又见温客行满脸酡红,按耐不住,便抬上,跨坐在他腰间,扶着那细长之物,缓缓坐了下去,酸胀之感如回忆那般到来,又深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将它整纳入,两人均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温客行阳物终有所归,得偿所愿,正要支起来抽↓插↑,却被周子舒按住了,手臂向后支起子,挑眉看他:“乖师弟,且躺着吧,让你瞧瞧师兄的骑乘之术。”
牛是下了,周子舒却发现御人与御不尽相同。他先前后动了几下,又上下动了几下,最后扭着腰转了几圈,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各种角度,其间数次蹭到感之,颓唐的阳物颤颤巍巍地抬了,立被温客行握住,搓弄。
渐渐地,周子舒尝到了个中滋味:前面被手动着,后面抽↑插↓的速度和角度由自己掌控,低可以看到活色生香的美人在自己的强烈攻势下失神呻,淫声浪语说些“师兄太厉害了”“师兄里面好热”“求求师兄慢些”的话。
为什么要慢些?只要找准位置,每一次那大的都能到那,带来一阵欢愉的战栗,一路火光四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到天灵盖,周子舒只想要快些,再快些,深一些,再深一些,他重重坐下,把长长的全吞了进入,在脐下出一个引人遐思的轮廓,再整出,口发出啵的一声,挽留似的啜紧了,在口研磨一圈再狠狠坐下,他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满室皆是两人沉重的息声,呻声,和啧啧的水声。
温客行是真的受不住了,上的人被情吞噬,小又紧又,肉里层层褶皱包裹着自己的坚,动作又快又狠,仿佛要将他吃干抹净,再拆骨入腹。
温客行抬眼去看周子舒,外面的阳光照在他上,给他一莹白渡上了一层金光,发早已汗,被他拉到前咬在嘴里,有种别样的意趣。他脸涨得通红,气息也乱得厉害,被快速动几下阳,便又是一如注,再次交代在自己手里。
与此同时,周子舒接连几下抽搐着后,害得温客行也关失守,把子孙后代统统献给了他。